“大师,这寺庙相比嵩山少林寺,却是如何?”亭下一青年和老僧对坐。
老僧听了这个问题,笑了笑,言道:“皆是无尘之所,不分高下。”
那青年听了这个回答很是失望,想了想,于是追问了:“佛与道哪个更能参透万物?”
老僧还是笑了笑。“佛,看透生死。道,执迷长生。”
“如此看来,佛倒是高上一筹。”
“那你说江水和河水哪个更像水呢?井水呢?”
“这倒是个问题,警延大师,容我好好想想。”
“我昔初机学道迷,万水千山觅见知。明今辨古终难会,直说无心转更疑。阿弥陀佛。”
“今日一谈,真是有趣,大师不知道有没有雅兴与我对弈一局。”
“甚好。施主如此好问,真像老衲年轻的样子。”
“哦,没想到大师也曾和我一样东问西问的。”
“不解,自然要问,年轻时候问,老了更要问。”
“哦?那我以后有问题还望大师指点一二。”
“若贫僧知道,自然是会相告。”
那青年先手三连星,警延随即以双飞燕夹击。几回合后,青年又先提劫,老僧始终以后中先相对。青年棒粘,险些被老僧花聚六。青年屡屡骗着不成,心态略见浮躁,最后眼见大好形式丧尽,数子必败,于是认输。
“施主确是输了。”
“还是大师厉害,在下惭愧。”
“入界宜缓,攻彼顾我,施主还是过于急躁。这局不是我赢了,而是你输了。”
“我输了不就是你赢了?这两者又有何区别?”
“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步步为营,却不一定有十成的把握,而你自己慌了阵脚,主动认输,如此便不是我赢了,而是施主你输了。”
“大师解释的透彻,不错不错。”
二人正你问我答,远处奔来一个年轻的小和尚。小和尚行礼之后,言道:“阿弥陀佛。门外有二人前来拜谒方丈,打头的施主自称骆悼。”
“原来是骆掌门,快请!施主,在下有一友人来见,还请见谅。”
“哪里,警延大师要不然我就告辞了。”
“不用劳烦,这是我故友华山派骆掌门,你们都是江湖中人,怕也认得。”
“在下初入江湖,恕我直言,倒是从不认得什么人。哈哈!”
小和尚引着两个人来到警延和年轻人面前。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山派掌门骆悼以及柳迢青。骆悼与警延大师是老友了。早年二人在金陵相遇,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遂成好友。
“警延啊,来到我华山的地界,也不来见见老夫,一别数载咯。”
“确是怠慢了故友,贫僧赔罪。”
“可惜你是个佛门中人,不然非得来个不醉不归。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小兄弟是蒲柳山庄的少庄主柳迢青,少年英雄啊。迢青,这位便是我跟你提及过的警延大师,少林寺的大方丈,也是我骆某的故友。”
“原来这就是警延大师,我早就风闻过您的禅悟之道,晚辈这厢有礼了。”
“哪里,柳公子英姿勃发,后生可畏啊。”
“这位,是?”骆悼看见了坐在一旁的那个青年,却不曾见过,心里直打鼓。柳迢青仔细端详了一番,更是不认识。
“我叫阮亭,不过是一介初入江湖的无名小辈,慕名前来拜谒警延大师。这次能够见到诸位武林中鼎鼎大名的人物,真是三生有幸。”
“原来是阮小兄弟,不知道是何方人氏,会些什么拳脚啊,这次也是来我华山一聚么?”说着,骆柳二人已经落坐亭中。
“在下东京陈留人氏。此次嘛。一来,拜访警延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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