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两个人,我们三个人,不如分开去跑,便说到:“我们三个分开跑,之后城南老庙再会。”
“嗯!听这位王兄弟的。”
于是三人分三个方向各自逃走。番僧见三个人分开走,又见迢青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认为这个年纪轻轻定然功夫不行,于是两个人朝迢青追去。
迢青见两个番僧都来追自己,心里一凉,心道:“这两人功夫和身手都在我之上,硬拼不行,耗着迟早要被追上,得想个办法。”
跑着跑着,他听着后面步伐接近,谁知前头转角,面前车马盈门,原来是风月之场所。柳迢青心想有救了,于是拍了拍身上的土,正正身子走了进去。
番僧一向戒律森严,见他进了青楼,也是无奈,于是就在门外守着。
迢青一路格开前来相迎的妓女,看见了个老鸨子模样的人,使了使了眼色,问到:“老妈妈,请问后门怎么走?”说着,塞给了老鸨子一袋钱。
老鸨子见到钱立刻笑脸相迎,说到:“懂!懂!懂!我们这里每天都有从后门走的老爷,都懂!来来来,公子,跟我走。”迢青从后门溜走,直奔城南老庙。
城南老庙内,骆永年和张奉淮焦急地走动着。他们见追兵没了影子,就道是追别人去了,两人就赶往老庙,两人一碰头,才明白这番僧都去追迢青了。
他二人知道柳迢青不是那两个番僧的对手,而且他又是相识不久的江湖兄弟,正人君子,如果他出了什么事,自己就算粉身碎骨也没脸见到武林同仁了。
啪,老庙门被推开了,柳迢青踏了进去,骆张二人赶紧前来相迎。骆永年是个急性子,拉着他的衣服说到:“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柳迢青笑道:“没事没事,就是逃脱手法惭愧的很啊。逃进了青楼,气的这两个蛮僧哇哇大叫。”两人听了也是哈哈大笑。
张堂主让他们坐下,言道:“没事就好,这次虽说是打草惊蛇了,但是收获了不少有用的消息。这番子,鞑子,西夏,连上旧唐的老顽固都齐了,可真是热闹。”
骆永年接口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夷族亡我之心不死,还有这中原的旧势力也很是棘手,他们在中原扎根已久,痼疾难除。兹事体大,我们得上报帮主,王兄弟,你不是要赴华山之约么?也烦请你通知你家庄主,在华山上与各大门派商议此事。”
“嗯,两位说得对,这是关乎到我大宋基业的大事,我迢青定不辱使命,不过,我们不先该通知官府么?”
张堂主听了又是大笑:“官府?那帮天天窝在庙堂之内的书生能有什么用?再说这武林一向忌讳与官府打交道,麻烦的很。这事情就由我们自己来解决吧。”
“张兄说的是,不过我们既然被发现,可又如何追查下去。”
“王兄,别忘了这虽然常有外商往来,但是乃我中原之地,几个夷族还是还是很显眼的,我丐帮多安插几个兄弟,肯定能找到。”
“嗯,张堂主,王兄弟,我这去通知帮主,告辞。”
“那咱们三个人就辞别吧。”
“各位,再会。”
三人出了老庙各奔东西。折腾一个晚上,已见东方之既白。柳迢青回到客栈,也是累的不行,倒头便睡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艳阳高照,他走出房门,见到白姑娘,满亭方和卢六哥已经坐在堂中闲聊。柳迢青慢慢地走下去,坐在其中。白玉桐在其旁边,忽然怒道:“好啊,柳公子,昨晚一宿未归,看样子一定是行侠仗义去了,竟然不带上我!”
迢青心想:“不好,昨天去青楼,怕是沾了一身脂粉味,还未处理,这可要大大的误会了。”他连忙辩解:“昨天,昨天遇到几个江湖上的朋友,晚上去办点事。”
“哼,不用说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