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黄叶纷飞c秋高气爽的下午,我和前女友去逛商场,给她买了一件紫红色的风大衣。
那件大衣,我一眼便相中了,穿在她的身上,确实是大方得体c光彩迷人。
然而,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对方和我无故的寒暄了几句后,将电话挂断,紧接着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前女友和那个陌生男人正亲密的拥搂在一起。更可恨的是,前女友竟穿着我给她买的那件紫红色的风衣,面若灿花的嘟着嘴,比着剪刀手。
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相互撕咬着,一股凶戾的怒气将胸口撑的胀疼。
倘若换到骄阳似火的夏季,我感觉自己已快原地爆炸了。
从此,我俩开启了无休无止的争吵。
她告诉我说,那个男的,追了她很多年,她一时心动,便受了他的邀请,陪他去公园里漫步一程。
她说,俩人就只是单纯的合了张影,我若不信,尽可以去找那个男的,当面质问。
我曾信以为真过,想要原谅她,但只要心烦意乱c胡思乱想c受了憋屈时,都会重想此事,和她再燃战火。
这件事,成了我心里淌不去的坎。我一个偌大的汉子,有时走在路上,想着想着就会泪如雨下。
吵着吵着,最初倾心竭力所构筑的美好,就会轰然坍塌了;闹着闹着,曾经热血澎湃c激情满满的心气就会慢慢变淡化冷了。
我和她,终于走到了尽头,成了彼此的过客。从此天各一方,不再相见。
分手之后,同我家关系不错的乡人,倒是保媒拉纤的给我介绍了几个姑娘。
但是,一见面,姑娘们都会有意无意的问及,你在县城有没有房c你有没有汽车c你工作稳不稳定之类的现实话来。
我的家境不算太差,但若是要买房买车,粗算下来的费用,下不了七八十万。而我的工作,又是不值一提的销售员,月薪才两三千。因此,实诚的我,便以一句“啥都没有”的话,中断了同姑娘们的“生意往来”。
我并不想批判姑娘们的现实和功利,因为大势如此。但是,对待感情及婚姻,我有我自己的价值理念和下限原则。我可以理解,但绝不认同。
说完之后,我望着绿草丛里迎风摇曳的点点繁花,嗅着沁人心脾的淡淡花香,心中的郁结,稍有和缓。
云姐在我的腿上拍打了一下,笑呵呵的说:男子汉志在四方,岂能因儿女情长磨了气志?
我喟然叹息,而后想起了她方才所说的话,便问:姐,我的故事讲完了,你的呢?姐夫是个怎样的人?
我的心里,一直希望她能告诉我说:姐还单着呢。
云姐站起了身,伸手欲来拽我,我忙将双臂往一旁躲去,不悦的说:你还没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呢。
云姐蹲下身,趴在我的肩头上,嘻笑道:有机会,我让你见见你姐夫。
“姐夫。”听到这个平常无奇的称谓,我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落寞。
看来,云姐确实结婚了。
一般人家的姑娘,我已是高攀不起,而容貌秀美c位重多金的云姐,我又怎敢多存妄想呢?
云姐伸手摸住我的脸,凄声说:小华,我想去给父母叩个头,你陪我一起吧。
一双柔软香滑的玉手,贴在我面上的瞬间,我的身心欲火狂燃。
我不解的问:晴婶是不在了,那达叔也不必给他磕头吧?
云姐白了我一眼,冷声说:王帅达配做我的父亲?
不待我回答,云姐立起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姐,等等我。”我双手一撑,弓直了身子,追在云姐的身后,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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