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何况身周敌人虎视眈眈,又哪容得她离去。
陈必知这时得了曾小东转述楚江南的话,心中暗暗惊骇,不觉打了个冷颤,心想:“奶奶的,老子险些上了这契丹娘皮的当,若是让左明月逃了,老子非得吃楚大人一顿臭骂?”愈想愈气,铁青着脸,大喝道:“奶奶的,你们这些个反贼,竟把你爷爷骗得好苦,识相的乖乖投降,否则老子抓住你们,非得拆了你们的骨头!”
萧瑶见师父被一个和尚给抢了去,怕是柳长风派来的,甚是焦急。左明月微声道:“那和尚自是为了你师父而来,但他对大哥出手并无恶意,由此可见,肯定不是柳长风所派,所以你师父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若然如此离去,说不得也算是脱离了危险。”萧瑶望着周身危机四伏,想想也不无道理,心下便有些患得患失,这时听到陈必知在那鸡飞狗跳的叫嚷,想起昨晚被她踢了几脚的屈辱,甚是气恨,从发上摸出那枚银针,陡然往陈必知射去。陈必知猝不及防,便被银针穿了耳朵,痛得哇哇怪叫,待看见握手的手满是鲜血,不由大怒,吼道:“奶奶的,敢射老子的耳朵?大伙儿上,谁杀了这契丹贼婆娘,老子重重有赏!”
柳长风忽然一摆手,道:“且慢!”陈必知小眼一瞪,道:“如何?”柳长风挺胸走前两步,沉声道:“三位,老夫这柳家庄虽不敢妄称固若金汤,但三位若是要想离去,只怕毫无可能。想来三位又何必作那无谓之斗呢?”他说话之时,极具迫人的气势,一部长髯随风飘荡,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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