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虽未成婚,但感情甚笃”萧瑶哼了一声,道:“说那么多干什么?你只拣详细的说。”左明月嘿嘿一笑,道:“武兄和温姑娘隐居在桃花谷,本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令人好不羡慕。可是后来温姑娘却忽然身中奇毒,竟是无人可医,就算医了也是时好时发,这样一拖却是两年多。”慨然一叹,接着又道:“病苦之折磨人,唯世间苦难之最。虽然如此,可是武兄却从无丝毫怨言,这两年多来他一面无微不致的悉心照料着温姑娘,一面又不辞劳苦的四处寻医问药,光是远近求医就已达一百多次,治病的药方更是枚不胜数,而抓回来的各种药物也都是他亲自悉心煎熬,他又担心药xg有误,是以每煎一剂,便先试着喝了一小口,如此用心良苦,以身试药,这两年之间,只怕他煎了无数种药便也试了无数种药,我看他几乎都一个药啊!萧姑娘,你别说是他体内的药物”
萧瑶见左明月瞪大眼睛望着自己,不觉脸面一红,连忙别开他的目光,舒了口气,说道:“不错,世间事物,虽相辅相承,但也多有相生相克。他以前试了那诸多药汁,各种不同的药性便在体内储存,按理说长久下来,这些药性是会自己散失的,但他体内却是奇怪,这各种各样的药性以至日积渐多,虽说无甚大碍,但谁都知道,只要是药,便有三分毒。而事情就是这般奇妙。那易竹苍所下的迷ya一药性可能刚好与他体内之杂七杂八的药物天生相克,以致激发了他体内各种药xg互相冲撞生克,所以他才会中了自己的毒。庆幸是发现得早,又喂他吃了几颗灵丹,只须好生休养几日便无大碍了。”说着又将目光慢慢投向武琼花,心中不由对武琼花执着的情义暗暗赞赏起来,心道:“末路有琼花,难怪当年我哥哥会派人去录下他的画像,原来是如此一个用情的男人!”
萧延宗吁了口长气,说道:“原来如此,所幸无事!”心中也不禁想道:“没想到武兄对温姑娘竟是如此痴情,当真是好一个xg情男儿!”想着不由抬眼往唐琳望去,不巧唐琳这时也朝他望来,顿时二人四目相对,心中各自怦然鹿撞,慌忙小兔般移了开去。
幸好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武琼花身上,二人眉目传情的窘态却也没有人看见。
左明月听得武琼花这毒中得憋屈,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吁声道:“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否则回去可是无法交待了。”萧瑶不觉问道:“交代什么?”左明月嘿嘿笑道:“温姑娘还在我家里等着情郎归呢!”
萧瑶俏面一热,略显羞涩,只是白纱遮面,自不可见。她轻轻哼了一声,目光不由的又落在武琼花脸上,少女的情怀竟如风起云涌,莫名的动荡起来。
萧延宗问道:“左兄,那温姑娘中的是什么毒,竟是这般厉害?”左明月不经意的望了一眼唐琳,缓缓道:“自然便是天下最为厉害的唐门之毒了。”
唐琳听了立时杏眼圆睁,如果不是重伤初愈,只怕要跳了起来,叫道:“你瞎说,怎么会是我唐门的毒呢?”左明月赔笑道:“唐姑娘请不要生气,我可不是瞎说,也别无他意。温姑娘所中的毒本是她表哥楚江南所下,而这种奇异的□□则是楚江南向唐二少唐智要来的。”他这话倒也绝非虚言,却是武琼花曾向他说过。
唐琳听了倒是一怔,知道二哥唐智死前的确是去见过楚江南,而且她也听大哥唐德说过二哥与楚江南关系甚密,至于以唐智的为人,要说唐智会瞒着唐门的人偷偷的把唐门秘制的□□送给楚江南,那自然也是大有可能的。
她这么一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生潮红,但女性的矜持还是不减,又说道:“那那你说楚江南既然是温姑娘的表哥,他又为什么要下毒害他表妹呢?”
左明月望着沉睡的武琼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沉吟道:“情之一事,这如何解说得清楚。”唐琳道:“你是说楚江南也爱上了她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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