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细细观望片刻,伸手一搭武琼花的脉搏,顿觉跳动急燥热恶,却是中毒之象,不由眉头一蹙,脸色凝重的道:“他是中毒了,你们先让他就这么伏着,他体内有疾热之气流动,以致气血上涌,才使得毒xg随血液从口中溢出。”
萧延宗和左明月又是一惊,虽然是预料的结果,但听来还是难以置信。不过从萧瑶话中之意,知道武琼花并无生命危险,就放下心来。左明月蹙眉说道:“要说武兄中毒,应该是不可能啊,我们都好好的,他就怎么会中毒了呢?”
萧延宗也是百思不解,道:“不错,我们同时被下了,理应所受一样,如果单单武兄中毒,未免令人费解。小妹,刚才似乎听到你和谁说话,可知这是谁人所下?”
萧瑶道:“就是我们喝酒之时,忽然跑进店里头的那个拄着一根竹杖,摔了一身泥泞的老头。”萧延宗奇道:“是他?他用的是什么迷ya一,竟是这般厉害?”想着自己不知不觉的竟着了人家的道儿,不免心怵,又问道:“小妹,你你没事吧?”萧瑶微笑道:“放心吧,我自然没事。那老头下的是一种叫‘清风醉’的迷ya一,听说此药化于清风,无色无味,任谁中之必倒!”
左明月失声道:“‘泪水不度,牙齿无寒’易竹苍,只有他才有‘清风醉'!”萧瑶道:“不错,正是这个人,他进店里来的时候,迷ya一就藏在他手中的竹杖里,竹杖抖动,迷ya一就在空气中挥发了出来,所以任谁也防不胜防。”左明月奇道:“易竹苍这人成名甚早,而且已退隐江湖二十多年,他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会对我们下迷ya一?”
萧瑶道:“他是来抢夺碧玉七星刀'的。”左明月脸色一变,叫道:“唉呀,武兄中毒,莫不是他要害了武兄性命?”说话之间,其余众人都渐渐醒转,听说是遭了别人迷ya一,无不愕然。
过得片刻,武琼花口角不再有血水溢出,但依然是晕迷不醒。
萧延宗和左明月不禁有些担忧起来,一齐往萧瑶望去。萧瑶既然精擅毒解,要救武琼花,自然也只有靠他了。
萧瑶说道:“你们看我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左明月嘻嘻一笑,连忙向堂后唤了几声,也不见有人答应。两个契丹汉子闯入后堂,只见后堂早已人去屋空一个人也没有了,就是店小二和店掌柜都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左明月心想:“定是店家见我们醒来,怕我们找他麻烦,便偷偷逃了去。”
当下和萧延宗拼了两张方桌当着床铺,又从堂后客房取来崭新的棉布垫被一一铺好,然后扶着武琼花慢慢躺下,只见他面色一片灰白,竟是无一丝毫血色,仅是忽重或轻c似急却缓的呼吸之声倒是让他貌似非死之人。
萧瑶观着武琼花脸色审视片刻,又用银针测试了地上血液,然后慢慢将银针凑在鼻前细细的闻了几下,但觉xiexg之中夹杂着无数种药味的气性互相冲撞,不觉心头一动,却不言语,最后才掏出几粒药丸,命丫鬟化水喂武琼花吞了下去。
萧延宗忧心忡忡的望着萧瑶,说道:“小妹,可知他中的是什么毒?”左明月也是忧形于色道:“这毒的确是来得奇怪,未必是那易竹苍对武兄另下了毒手?”
萧瑶若有所思的道:“不会,他中的不是剧毒。”萧延宗和左明月对望一眼,同时道:“那是什么?”萧瑶道:“依我的测试推断,他中的是自己的毒。”
萧延宗和左明月不由一怔,又对望了一眼。萧瑶也不作解释,望着左明月道:“你与他最为熟悉,可知他以前是否服食过无以计数种不同种类的药物?”
左明月想也不想,微笑道:“这还用说,那可是多了去。”萧瑶眉目一亮,轻启朱唇道:“如何?”左明月却是慨叹一声,说道:“武兄有一位心爱的女人,名叫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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