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鸷,又低头喝着素粥。那年轻和尚闷声不响的捧着粥碗,坐得端端正正,倒是那小和尚只见他伏身贴桌,嘴里吃着白面馒头,眼睛却四下骨碌碌乱转,像是一刻也不能平静的似的。
四人挨旁边围了一桌坐定,早有店伴按预先订购送来餐点。店伴摆好面食,又问道:“四位客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左明月微笑道:“没有了,小二哥,多谢你了!”随即又摸出一两碎银,道:“这个拿去买壶酒喝吧!”
店伴接过满脸堆笑,连连道谢,欢天喜地的转身去了。左明月又望了一眼苦大师,拿起筷子做了个示意“吃饭吧”的动作。三人也不多说,各自吃了起来。
早上客人稀少,店堂里显得极其幽谧安静。窗外不时传来几声飞鸟闹春的鸣叫,显得格外清脆。
这时,忽听那个粗眉大耳的小和尚喝了一口稀饭,皱了皱圆圆的鼻头,似乎实在是忍不住了心中的疑惑,压低声音问道:“师祖,你说这次我们去四川会不会找到那恶僧呢?”苦大师头也不抬,肃然道:“吃粥,不许说话!”
那小和尚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低头又去吃粥。过得一会,又小声问旁边那个眉目清秀的大和尚道:“圆佑师叔,你认为”还未说完,“哎呀!”一声,揉了揉后脑勺,却是被苦大师敲了一记。
圆佑和尚“嗤”的一笑,道:“好吃!好吃!”气的那粗眉大耳的小和尚眼一瞪,道:“好吃什么,一点也不好吃!”说话之时,脑袋已让开一边,生怕又被师父敲打。哪知一个“吃”字说完,也不见苦大师如何动手,脑壳上又吃了一记。粗眉小和尚摸了摸头,委屈道:“师父,不公平,怎么老打我呢!”
武琼花和左明月三人不觉莞尔,但就苦大师刚才那一出手,神形无影,都是暗暗惊骇。四人都想道:“听这小和尚的语气,他们似是在寻找一位什么恶僧,难道这恶僧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花花和尚不通和尚?据说这不通和尚出身少林,名为不通,实则样样皆通,在江湖上吃喝嫖乐,使得少林派静心修佛行善救世的形象大大毁损,他们找的定然是他了。”
就在这时,店门外灰衣飘闪,有两个僧衣和尚并排着走了进来,二人径直来到苦大师桌前,左面一个问道:“请问可是少林派的苦大师吗?”苦大师微微抬头,似乎并不认识这两个同门和尚,不觉诧异道:“正是老僧,你们是”那和尚道:“是的就好,也免得我们找你了。”这和尚说话也不客气。右边那和尚接着道:“我们大师兄早就知道你在找他,因此免得麻烦,所以才让我们来请你去前面树林里一会,我们少林与你们少林这恩怨迟早是要解决的。”
两个吃粥的小和尚早已竖起耳朵,一听是他们要找的恶僧,顿时兴奋的腾起身来,呼道“不通那恶”大约是觉察到自己过于失态,那后面一个僧字硬是给咽了下去。
苦大师不惊不忿,微微道:“既然来了那就来了,前头带路吧!”说着起身摸了几钱碎银搁在桌上,逐带了两个小和尚出门而去。
范思责抬头凝首,好一会才道:“不通和尚竟然来找苦大师,可真是狂得可以。”王莹道:“据说苦大师的武功已是出神入化,这不通和尚又岂会是他的敌手。看来江湖中人都说这不通和尚如何癫如何狂,还真名不虚传!”
四人吃完早餐,由王莹付了饭钱,随后出门走马上路,径往四川而去。
一路之上,草长莺飞,花红柳绿。左明月似是心境极佳,指点江山,说起沿途轶事,更是海阔天空,滔滔不绝。范思责和王莹却是不多言语,但两人眉眼之间却充满了幸福的感爱,可见夫妻情深,极是融洽。
武琼花无心赏景,脑海之中总觉得乱乱一片,一会儿想到温柔的甜言蜜语,一会儿又忆起昨晚之事,一会儿又看到范思责夫妇恩爱有加,心中想道:“人生一世,若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