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过头来,说道:“怎么可能呢?没有武功能发得那么一手好暗器,否则三少爷八少爷五少爷也就不会死在她暗器之下了。”武琼花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你说他们都是柔柔儿用暗器射死的?不不不不可能,柔儿怎么可能会武功呢?”
姒小敏道:“装吧装吧你还装。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对敌,当别人跟你打时,所有人都以为你妻子都不会武功,便也就毫不防备她。哪料你妻子却暗中突然出手以暗器偷袭,这防不胜防,那三位少爷也就真冤”
武琼花听她越说越离谱,而且损及自己和温柔的人格,自己尚不以为意,但却绝不能让温柔受得委屈,立时勃然怒道:“你给我闭嘴!你可以侮辱我,但绝不可以侮辱柔儿的人格!”
姒小敏何时曾受过这等呵斥,立时气得脸都白了,大声道:“你”一个字还没出口,也不知如何,突然四肢乱划起来,跟着嘴里不停的叫道:“啊啊啊”的乱叫。武琼花吓了一跳,也不知她搞什么鬼,虽然明知道她古灵精怪,说不定有什么诡计,可她这叫声含糊不清的出现在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这样一个月华掩映的夜晚,让人听了不联想翩翩激血澎湃那才是怪事。武琼花想都不敢想,连忙上前点了她的穴道,姒小敏才安静了下来,但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却充满了忧虑。
忽然,外面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叫:“什么人?唉呀,放火啦!有人放火啦!”想是店里的伙计出去夜解,恰好发现有人放火,便大叫示警。他一喊,那惊吓的叫声在静夜中听来格外响亮,客栈住宿的客人都吓得慌慌张张的爬起来开门张望,果然发现客栈东面柴房有一片火光,似乎火势不大,没大一会,便被扑灭。
客栈老板哎头呀脚的来到前院,站在院子中央冲各个客房喊道:“大家不要惊慌,火已灭了,大家继续安心睡觉吧。”喊得几句,众人都纷纷回房睡觉,熙熙攘攘的杂乱声也沉寂下来,一切又归于寂夜。
武琼花想着姒小敏的话,心头有些杂乱,他回想起三少爷五少爷和八少爷死时的情形,虽然有些可疑,但要说是温柔发射暗器所致,他说什么也不愿相信。这毕竟太伤人心了,温柔多温柔的一个女子啊!
姒小敏见他呆呆的坐在床沿,听着他粗重的呼吸,知他已然起疑,便说道:“你解开我的穴道吧,我没有乱说。你难道忘了,在襄州那晚,我躲在你被子里,豹子来掀被子,结果被飞针所伤,那老大都知道飞针不是我发的,那你说飞针会是谁发的?”武琼花道:“那那或许是别人所为。”他虽然这样说,但心里还真有些怀疑,若然有别人的话,外头都是那老大的人,又焉有不发现的道理?
姒小敏又道:“你要是还不相信,那你想想”
武琼花道:“你不要说了。”他无力的站起身来,又道:“不介意的话,你睡会儿吧。”他说着走到一边,坐在凳子上缓缓闭上眼睛,便不再言语。
到得第二天早上,武琼花睁开眼来,床上却不见了姒小敏。这小妖精来去如风神出鬼没,武琼花觉得也没什么大惊小怪了。
这时左明月和范思责王莹夫妇都已起来,洗漱完毕后,四人便来到前堂用膳。只见堂上已有三人正在吃早餐,却是三个和尚。一个面目苦相的肥胖和尚,年约五十左右。另外两个和尚,一个二十七八,神色刚毅;一个十二三岁,生得粗眉大眼,面色坳黑。
左明月识得那胖和尚是少林寺的圆真大师,因瘦生苦相,反而越增肥胖,就好比不苦不肥,故被江湖同道叫做苦大师。这苦大师别看他身材笨拙肥胖,但一身少林功夫却极为厉害,其内功造诣以苦极生,更是独特。左明月打声招呼道:“苦大师,早上好啊!”
苦大师抬头望来,不觉笑道:“原来是左少庄主,早上好早上好!”言毕敛容,自生苦相,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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