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月为少主呢?他这样做那岂不是要陷左明月于死地?这明显就是一个陷阱,可是又是谁想要这样陷害左明月呢?武琼花虽觉满腹疑团,但也不便多问,既然事已化险为夷,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他不禁对左明月的行事决断更加的佩服,
左明月泰然自若,就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望着武琼花和温柔,苦笑道:“江湖险恶,殊是难料。”他又冲吴伯道:“吴伯,酒菜办好了吗?快端上来,被官兵这么一闹,反而饿得很。武兄,嫂子,咱们有两个多月没见了吧。特别是武兄,一年多可没和你好好的喝一杯了,今晚说什么都要不醉不归!”他语气之间,甚显愉悦。武琼花仿佛也回到了当年的意气风发,朗声道:“哈哈,行啊!”二人对掌哈哈大笑。
不待片刻,一桌丰盛的酒菜摆将上来,南风北味,无不精致而色香味俱全,果见名厨风范。
鉴于温柔是岭南人氏,左明月又特别吩咐,多上了几道岭南特色菜肴,象什么“蕉蕾鱼云羹”“香菇咕噜肉”“雪融乳鸽”等等,其中以“雪融乳鸽”又最为独特。因为岭南地区气候差异,罕见积雪,是以以岭南雪入菜,风味奇佳,绝为珍贵。
不过到得若干年后,此菜渐至失传,反而演变成了现在的“红烧乳鸽”和“光明红烧乳鸽”等菜系。
左明月突然指着这样岭南菜,笑着说道:“嫂子,这些可是你们岭南的名菜,都是大有特色呢。来来,你给大伙儿介绍介绍如何?”温柔一愣,随即羞怯含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指着“香菇咕噜肉”道:“这叫‘香菇咕噜肉’,因为配有菠萝洋葱等融合,故其味酸酸舔舔,既可解腻又能增进食欲,可谓老少皆宜。只不过此菜多为夏天食用,更为可口。”接着又将余下几味菜肴一一详解,待说到“雪融乳鸽”时,却是顿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个犹豫的神色,瞬即坦然说道:“这道菜,若论做法,并无特别,但以岭南宝鼎湖的雪泉来配入,其味甘美清恬,肉质鲜嫩爽脆,是以在岭南菜系中,虽然名声最广,却也更为独特珍贵。”武琼花笑道:“就是不吃,光听起来也够入味了。左兄弟,你这府上的厨师可真可不起啊!”左明月微微一笑,又命人端上酒来。
早有下人一一呈上,酒有西域红葡萄酒,其味酸甜,也有四川竹叶青,性烈味辣,还有云南花雕,三十年窖藏,清醇可口。另外尚有数种名酒,也都是各有特色。
武琼花见左明月藏有如此多的美酒佳酿,不禁大开眼界。吴伯心生悲铭,暗想道:“少主从来也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酒菜,多半只有在面对朋友的时候才会这样奢侈,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是真正开心的。唉!这么多年,也真难为他了!”
左明月拿起西域葡萄酒,要为温柔斟上。温柔移开杯子,道:“我不喜饮酒,便不喝了吧?”左明月笑道:“那怎能成,今日个为嫂子你和武兄接风洗尘,这酒岂有不喝的道理?”武琼花道:“柔儿大病初愈,还是不饮为妙!”左明月笑道:“武兄,这可不行吧?你这不明摆着说我是没人心疼么?”
众人都是莞尔一笑,温柔更是羞羞答答的尽显儿女温柔情态。杯觥交措之间,他们尽兴开怀,一时场中气氛格外温馨。
范思责和他妻子王莹也在一旁作陪,夫妻二人相视会心一笑,都是与吴伯一般心思:“难得见少主有今日这般开心过!”
当下,温柔以茶代酒,范思责和王莹夫妇等也不好酒,只是卿卿少饮。武琼花与左明月二人却是豪情勃发,痛快淋漓,怀想当年,最后都喝得酩酊大醉。
到得第二天早上,武琼花和左明月醒来兀自头痛欲裂,本要再喝,但见温柔有不允之色,于是只好作罢。
如此过得三日,温柔本来以前在“明月山庄”住过一段时日,这时早已顺应,更无拘束。
山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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