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可不认识什么狗屁爱柴王爷,哼哼!”密函在手中随意一转,瞬即便变成一把碎片。
郭跃见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疼痛,呼道:“难道主人也不认祖归宗么?郑王爷在宫中憋屈得很,所以才派小人冒死前来”由于太过情绪激愤,用力过度,导致身上伤口创裂,顿时血流如注,痛得冷汗密流,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温柔似乎心中不忍,皱着眉头,忽然问道:“那郑王爷未必就是当年太祖皇帝登基后所封的前朝周恭帝柴宗训王爷的世子?”郭跃点了点头,道:“正正是,主人难道你”身子一阵抽搐,竟尔晕了过去。
左明月眉头一蹙,连忙朝吴伯示了个眼神,道:“吴伯,这是哪里来的疯子,快送他出去。”吴伯心领神会,知道少庄主是要让这个人彻底从这个人世界上消失,自是必有深意,便命两个庄丁将郭跃架了下去,然后又急忙将厅中地面上的血迹清扫干净,一切有条不紊。
这原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大厅之中便已窗明几净,光滑明亮,就好像刚才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更不用说是不是来过一个莫名其妙的血人。
武琼花看着茫然一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转眼望向温柔,只见她脸上神色似乎有些奇怪,可又到底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外面暗夜流香,几缕淡淡的星光在花林间洒落,却让夜更显得寂寞。
就在这当儿,忽听一阵匆急的脚步声在蕴藏着蠢蠢欲动的寂静中由远而近的传来。一个庄丁慌张的跑来叫道:“少庄主,不好了,外面闯进来一大队官兵,拦也拦不住,说是”那庄丁话还没说完,一片火光伴随着一阵纷乱嘈杂的脚步声潮水一般从门外涌了进来。
这是一队威武凶悍的官兵,为首的是一名身穿甲胄的领带武官,身材不是很高大,脸色也不是很清白,但一对小眼泛泛乖怂之气,又挺着一个大肚子往中间一站,完全一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样子。
那武官身边是一名大鼻子年轻小校,他踏步上前,狐假虎威说道:“这是我们大统领陈必知陈大人,今奉上命,捉拿前朝余孽,因追踪一名反贼至此,那贼子不意潜入贵庄”
左明月顿时神色一变,也不待他说完,连忙道:“唉呀,那可是大事不好。吴伯,要是有贼人潜入可不得了,快带这些官大人四处搜搜。”吴伯垂首道:“是,各位官老爷,请!”
那统领陈必知没料到左明月竟然如此配合,不免愕了一愕。大鼻子小校将大厅中四处扫了一眼,又望了望地面,但见地上干净爽洁,并无异状,便又将目光落在陈必知脸上。陈必知满眼失望之色,微微点了点头。大鼻子小校只得领命带着众官兵随吴伯去庄子里四处搜查,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陈必知脸色愈发青黑,盯着左明月艰难的喘了喘气,嘿嘿冷笑道:“好!很好!打扰了!”便恨恨的带着一队官兵匆匆离去。
左明月淡然一笑,眼光里不禁浮出一丝鄙视的神色,微微道:“大人们慢走,不送!”
吴伯望着官兵退去,不觉暗自长松了口气。回想起刚才的情形他可是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左明月当机立断,吩咐他将那郭跃毁尸灭迹,这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这一切明显都是官府设计好了的栽赃嫁祸之计,起先派一个人假冒反贼携带信函认主归宗,然后官府名正言顺的借追捕反贼的名义进ru山庄里搜查,只须他们当场将“反贼”抓获,又有密函佐证,这样“明月山庄”与反贼勾结也就证据确凿,而作为“明月山庄”的主人,左明月就在劫难逃了。不过幸好左明月敏锐机智,行事干练,总算化险为夷。吴伯想着又是一身冷汗,连呼“好险”。
武琼花也已隐隐明白过来,知道左明月刚才眨眼间所经历的生死险恶。只是他觉得奇怪,既然是朝廷追捕的反贼,又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跑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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