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背了个大大的旅行背包,此时正张开手臂拦在车子正前。
“陈流溪!”怎么是她?
“丫头,不要命了!你跑来干什么呀?”
老顺放下车窗,将脑袋探出去喊道。
陈流溪也没回答,跑过来拉开后车门一屁股坐了上来,还把我往里挤了挤。
老顺转过头瞪着眼瞅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见陈流溪笑嘻嘻的说:“二叔,我知道你们去云南,带上我吧。三叔四叔陪干妈去奥地利了,我在家实在太无聊,拜托拜托!”
“这可不行,我们此次云南之行祸福难料,你是我大姐的宝贝儿,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怎么跟她交代。”老顺坚决的摇了摇头。
麟涧非常兴奋,两眼放光似的瞅着陈流溪,并开始介绍到我俩:“你好,我是你麟涧c麟哥哥,这是你“洛鸣禅”哥哥。咱们一路同行,多多关照啊!”
陈流溪俏皮的向我俩深点了下头:“好说c好说,你们叫我流溪就好。”
说完她恳求的看着我,意思是让我也为她的同行投上一票。
“你是苏家的人,还是让老顺决定比较好。”
我表示无奈的耸了耸肩。
她见我毫无表态,便又发动麟涧一起可怜巴巴的看着老顺。
老顺把着方向盘看向前方琢磨了半天,然后转身对她说:“丫头,我知道硬轰你也轰不走,你想跟我们一起也行,不过一路上遇到任何事情,都不得擅作主张。听话我就带上你,不然分分钟把你送回来,还要跟你干妈告状,怎样?”
“放心二叔,我一定乖乖的,不给你们添麻烦,走吧c走吧c出发喽!”
老顺摇摇头推了下手挡,一脚油门发动车子,向着我们的目标地“云南”驶去。
车上“那些东西”使得我们推行的较为缓慢,路上有任何情况都要绕开,高速更是不能走,直到凌晨的时候我们才刚过南昌。
下午我和老顺换开了一次,知道刚才他又把我换下来休息。
陈流溪白天特别兴奋,和麟涧拌了一路嘴,逗得我跟老顺嘿嘿傻笑。
这会儿她累的靠在我肩膀上呼呼大睡,发现麟涧时不时回过头瞅上两眼,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索性和他换了位置。
我坐上副驾驶,陪开车的老顺聊天,这样也能帮他提提神,后面的麟涧一副此生足矣的表情,感受着陈流溪的依偎。
行驶到长沙周边的时候,我们在一条货运通道上被堵。
在经得前方一位大货司机的同意,我爬到了他的车顶,瞭望着前后绵延不绝的各种大型货车,像我们这小越野夹在中间,倒显得格格不入。
老顺在下面询问我情况,我摇摇头表示不妙。
从大货上下来,给那司机师傅递了根烟,问他这种堵车情况一般会维持多久。
那哥们好像是湖北人,重重的咳了下嗓子,往地上吐了一口:“老子信了你地邪,前面一定掉的大喽。天天堵c天天堵”
他声音忽高忽低的,除了后面的“天天堵”之外,其它的基本什么也没听出来。
我和老顺很无奈,回到车里发现麟涧这位“事主”倒跟闲人似得,同陈流溪在车里狂侃。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嗯你把胳膊挽起来,看看印记怎么样了。”我没好气的问道。
他挽起袖子将手臂翻起,我看到那凹陷的印记果然浮起一些,虽然不多,但还是明显能看到好转。
这说明苏姐所指的方向没错,我们越来越靠近“它”了。
“看吧,一切尽在咱们掌握中。”麟涧得意的笑道。
老顺和陈流溪都很高兴,我当然也一样,不过这高兴劲没维持多久,即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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