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问题困扰,那就是如果我们接近目标后,印记不再有新的指示,到那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老顺见我不吭声,问我在想什么,我实在不愿意破坏现在轻松的气氛,便岔开话题说这该死的堵车到底什么时候能疏通。
陈流溪听后说要到前面去看看,还没等老顺反对就一阵风似得窜出去十多米,不到十分钟跑回来兴高采烈说,前面已经开始移动了。
过了这段物流通道后我们加快了行车速度。
从麟涧出事到今天已经过去了四天,那“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多争取一小时,对他来说都太必要了,但可恶的是我们无法走光明大道,只能穿山越乡尽量挑着背人的地方行驶。
一路向西,沿途仙山色水c美轮美奂的景色越发明显。
很多时候我们好像都忘记了此行目的,每个人都如痴的深陷在旅途的动静之中。
老顺满意的嘬着香烟,麟涧花痴的欣赏着陈流溪,陈流溪陶醉的看着窗外,我傻傻的把着方向盘。
我们几个像是寻梦的孩子一样,不顾一切的奔向天涯海角,仿佛一切美好都在最前方c更前方。
“啪!”
我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好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
清晨润露般的清鲜朝气,包裹着似真若假的绝美山水,这一切让我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对开车的人来说实在太危险了。
麟涧看出我开了一夜有些扛不住了,便要求把我换下来到后面睡会儿,并由他来驾驶,然后让老顺坐他旁边,随时观察自己印记的变化。
如此安排让我有些意外,也让我发现麟涧某些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这么想并不是因为他主动把我换下来让我休息,而是他居然没让陈流溪坐在自己旁边,反而选择老顺,看来也是怕自己不能全心投入驾驶。
细微的变化让我感觉麟涧好像长大了些,想想再过两年就奔三张的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不甘平凡但也没什么理想,拼命的接一些非人的委托工作,不过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被需要而已。
我很羡慕老顺的生活方式,但绝不希望现在就开始,我也很羡慕麟涧游走在各类女人间的收放自如,但同时又不屑成为那样的人。
所以综上所述,真的感觉自己又矛盾又矫情还有点闷骚。
猛地醒来,睁大眼睛重重的“哼”了一声,随之喘着粗气慢慢回神。
也许是哼声太大c太突然,身边的陈流溪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身体向后躲开了许多。
开车的老顺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陈流溪好奇的问那是什么,为什么说“又”做噩梦。
前面的麟涧坏笑了一声:“嘿嘿你洛哥哥上辈子害惨了一姑娘,人家死后阴魂不散,天天到他梦里寻仇。”
我用力的推了他脑袋一下。
“去你大爷的!你胳膊是不是不疼了c是不是不疼了。到哪了现在?”
他揉着脑袋傻笑着说快到丽江了,过了丽江马上就到迪庆。
这一路上还算顺利,除了某些比较荒凉之处,偶尔会窜出来一个两个拦路要钱的。
我和老顺都很清楚这些事情,只要看到前方有拦路的,我们都会先放慢车速,但不会停车熄火。
将百元大钞伸出窗外抖一抖,快靠近他们时攥成一团扔到一边,拦路的看到自然会将路让开。
一般情况下,这种拦路要钱的人给他点甜头就会放你过去,千万别不服气停车和他们纠缠。
只要你说不给,他马上会吹哨或者招手喊来同伙,那么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荒凉之处遇到这种事情,适当的妥协不算是助长歪风邪气,毕竟身处陌生之地,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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