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好了。话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哭呢,我当时还在想,哇,翔子你竟然也会哭啊。”
“为什么您会觉得,我就不会哭呢?”
“因为你给我的印象应该是那种,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只会笑眯眯的忍着,牢牢记着,等着回头加倍报复,中途还会躲在某个阴暗小角落点根蜡烛扎小人放言灵术之类的人。你是这样的么?翔子?”
导航员表露的有些惊讶。
“诶?我想,应该不是吧”
“那么这是我失礼了,我也向你道歉,翔子。于是正好,我们扯平了。”
“”
眼看她又要低下头——
“还有,你发觉到了没?”
“什么?”
“我现在对着你笑了一个。先前欠你的。”
轻笑,先是轻笑,
“我看不见啊,舰长。”
“这可真的太可惜了,我笑的可卖力气了,龇牙咧嘴的,牙梆子都酸了。”
“那,我看得见的时候,您能再对我笑一次么?”
“不行,这次已经笑过了,等下次我欠了你再说吧。如果我也像你说的,“失礼”,了的话。”
终于,翔子用手指捂住了嘴唇。
在她银铃般的笑声中,我微笑着将军帽戴了回去,带着某种成就感回过了头,望着舰桥前方观察窗外的无数光条。
“谢谢您,舰长。”
“不客气,翔子。如果你想的话,我们还可以聊些其他的。而且,说不定我哪句话就又“失礼”了呢?这次你可以决定我什么时候还。”
“好的,我明白了,舰长。”
她轻轻把掩在唇上的手放回到膝边,双手扶膝,向我微微鞠躬。
“那么,我失礼了。”
“你又怎么失礼了,翔子?”
“我接下来对您提的话题应该有些失礼。”
“哦?好吧没关系,我接下来也有些比较“失礼”的问题想问问你,”
翔子的嘴角又浮起了笑意,
“h的话题禁止哦。”
“别瞎琢磨。女士优先,你继续,我在听。”
“您离开的这半小时里,是在做什么呢?”
“这个,能换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舰长。这是我的失礼。”
我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见您这样反应的话,难道黎塞留“三长”说的那个,“生理”——”
“不用换了,那是个应付黎塞留恶趣味的借口,你听我解释。”
“好的,舰长。”
我叹了一声,“我在和家里人聊天。”
“和您的父亲么?”
她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高兴的味道。
“不,不是。是已经不在了的人。”
“啊十分抱歉。”
翔子马上深深低下了头,差点扯到了头盔后的捆扎电缆。
“不用不用,翔子,头抬起来。没什么,真的。其实这严格说起来已经成我生活习惯了,恩,也不算是什么悲伤的事情。”
虽然不想承认,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脑袋里的那个,存有我对我妹妹所有记忆和印象的分裂人格。
虽然我知道她只是一种潜意识里的自我安慰,一个美好的幻影。
除了那种没道理的剧烈头痛。
想到这里,似乎痛觉神经觉察到了我的想法,马上上蹿下跳的凸显自己的存在,让我又只得把手按在了太阳穴上。
“还有,那个“三长”的称呼,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您指的是黎塞留的称呼么?并不难啊,她一直说自己是铁流号的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