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我道。
“说来听听。”
“我若输了这些银子悉数奉上,你便输了,我也不要你的,只是你把这管事之位让我可好?”
“好。”这王管事本就是嗜赌成命的货,自从当了这管事不方便作赌,此间人又都是穷鬼,此刻听得有桩赌注,怎能不立马心热起来,更何况他业已捞够了本钱,亏不着他的。
“那就两日之后,招大伙作个证见,再来赌过。”我道。
“一言为定。”
翌日
“小兄弟,你为何挖坑?”那挑夫道。他只见我在住房一边挖坑。
“我挖个坑,灌点水进去,也好洗个澡。”我道。
“怪事,怪事。”说完挑夫走了。
我不理会别个,自顾自挖坑,费了半日把坑挖好了,将水注入,成了个浅塘。见事情做好,我便静等明日,不提。
到了第二天,我招来了众伙道:“王管事的与我作赌掷骰,若我输了,身上五十两银子归他所有,若他输了,便和我替换,我当管事。”众人听罢,顿时议论籍籍
“烦大家做个证见,却也要立个字句。”我道。
“不错。”王管事一傍道。我们当众立了字句,旋即开赌。
“小兄弟,这姓王的是赌惯成习的,你无该这般莽撞。”挑夫道。
“不打紧,我看我赢定了。”我笑道。
“哈哈,我那五十两银子就先放你怀里暖暖。”王管事道。
“赌过就知。”这掷骰无非大小比对,我不负众望,直接连赢了两场,那王管事,脸上青一阵,黄一阵,却又无可奈何,旋即就要走。
“等等,你怎么走了?”我问道。
“哼,字据既已立下,我又不赖。”
“字据上写得清楚,你我替换,非是单我替你则个。”我笑道。
“啊?!”他吃了一吓。周围的一下子都罗唣喝彩起来。
“现在我是管事了,你还把你一半的钱拿出来,给大家伙分了罢。”我道。
正是:饶伊凶暴如狼虎,恶贯盈时定受殃
这王管事没了奈何,苦着脸把钱分了。却说我为何赌定要赢?只因我挖那水坑。在后天八卦里,即元旦盘里,各星所在位视为正神,对家是零神。今年行八运,即东北为正神,西南为零神。所谓“拨水入零堂”,亦可称“五鬼运财”,即是在住房零神的方位见水,主发财,而我那间屋推得年星八星又飞入西南,是谓双喜临门,大旺发,这个以后会讲。
话分两头,却说阿甲和张晓雪与我分开后就现在南昌宿下了,张晓雪开始盘算如何磨砺阿甲。
“你先把功夫演演看。”张晓雪道。
“晓雪姑娘,除了《叫爸掌》都好说,俺的叫爸掌威力不大,却能让被击之人叫爸。”阿甲道。
“那你打我身上试试。”
“这”
“无妨。”
随后阿甲一掌拍出,不料张晓雪没有半分反应。
“晓雪姑娘你怎么?”
“我封了哑穴罢了。你再使其它看看。”
阿甲旋即把《二脚踢》演示了番,再把那《皮神经》的功效给张晓雪说了。
“你且把这几本功法与我。”张晓雪蹙眉道。阿甲听言,将几本秘籍拿出。张晓雪看过后道:“好奇特的功法,三本分明是一套,但其间多有我不懂的,你既不经年浸淫武学,如何无师自通?”
“书上说要赤子之心,想俺就是,故能看懂。”阿甲憨道。
“虽不尽明,我却发见,你这《叫爸掌》和二脚踢有个疑处。”
“什么疑处?”
“这令人叫爸之能并脚下响动之音,分明是故意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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