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手里的消息是昨天晚上送到我们这里的,那天的qiāng杀,顾芫也是目击证人之一,或许宁少是想把事情解决干净。”
夏夏说,“宁少不一直是际涯的对手吗?干嘛又帮起际涯来了。”
叶秋微微叹息,“明面上的帮,暗地里的害。但是,”他的神色一紧,“宁少chā手这件事同时也说明,苌夕顾芫那件事的消息传到了他那里,几乎在我们知道后他就知道了。”他看了看不远处一脸紧张担忧的雷经理的脸,“或许我们之间,有宁少的眼线。”
际涯心满意足地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心满意足地听着我一边跳脚一边像个泼fù似的喊苌夕的名字,他不疾不徐地对苌夕说,“你的好朋友来了,现在你可以出去迎接她了。”
苌夕在我的喊声中变得无比焦躁,她问际涯,“你怎么一点也不怕,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阔恩桑带了警察来,我可以当场指认你。”
际涯轻蔑地笑了,“指认我?你指认,我否认,咱们一比一,平。就算你有你的小姐妹为你助阵,你们也不可能斗得过我。不信,你可以试试。”
苌夕冲到门口去开门,我一见她还是有手有脚有鼻子有眼睛却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站在我面前,又惊又喜又气又怒五味杂陈百感jiāo集地抱住她,干嚎,“为什么挂我电话!为什么挂我电话!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沐树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刚与失散多年的女儿相认的我,觉得深深的无力,他摇摇头,很淡漠地问我,“既然你的好朋友没事,那我可以走了吧?”
“等一下。”门内突然传出际涯的声音,当我看着他一身睡袍地从苌夕刚走出的房间走出来时,一枚惊雷把我zhà得脑袋开花不省人事。
我用一种了然又心碎的目光望向双手与我紧紧相握的苌夕,苌夕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在我耳畔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际涯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的目光像一片羽毛似的在沐树脸上拂过,微笑,默了一会才说,“我当是谁啊,原来是你。”
沐树说,“是我。”
际涯的目光转向我,笑得像个温和的兄长,“你是苌夕的朋友?不好意思,苌夕很可爱,我很喜欢她,就和她多聊了会。害你担心了。”
他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活像个英国的绅士。
我消化着他话里的信息,可爱,喜欢,多聊了会儿......
我打量着他身上的衣着,睡袍,睡袍,xìng感的睡袍......
我看着苌夕被汗黏在脖子上的头发和不正常的脸色......
我感到深深的心碎。
于是我把际涯罕见的礼貌给挡了回去,气势汹汹地说,“再可爱也是我们的不干你的事,是吧哥!”我把目光转向沐树,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支援。
不过沐树显然不是那种会随时随地陪你演戏的人,他回看我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智障。那副样子明显是在说,我不认识这个家伙。
我拉着苌夕往电梯口走,沐树仍旧站在门口和一身睡袍的际涯对峙着。当他转身时,际涯用一种仿佛挑衅的语气说,“很像,幸好我没杀她。”
沐树的拳头蓦地攥紧,他的目光像刀剑一样割在际涯脸上,很讽刺地说,“或者,我该向你说谢谢?”
际涯朝他的肩上轻轻地一推,缓缓地关上门,“叛徒没资格说这些话。”
自然,这些话不为我和苌夕所知,我正电梯间里以一种恍若捉jiān在床的目光□□我面前这个眼神闪躲脸色苍白的女孩。
第15章 劫后余生,生之大幸
他说,“我当是谁啊,原来是你。”
他说,“是我。”
他说,“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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