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望天鹅般望了几眼萧瑶,甚是难耐。
耶律芳瞧见他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不由火起,心道:“你这臭死男人,未必只知她的美貌,却看不见我也美得很么?”甩手一枚袖箭射出,只听“夺”的一响,袖箭正钉在王若非背靠的大树之上,箭尾兀自颤动,直吓得王若非面如土色,半分不敢动弹。谭士龙眼见他当面吓唬自己的徒弟,宛如脸上被人抽了一耳光般难看,酱黑着脸气休休的便想发作。耶律芳望也不望他一眼,转身走到萧瑶面前,抬头望了望灰沉沉的天,微声道:“瑶姑娘,这天色也不早了,说不定待会又要下起大雪来,我看我们还是快快赶回上京吧?”
萧瑶仍觉身体绵软,心想:“她若要我回去,我正好问她取来解药给大哥解了身上的‘胡香酥骨散’再说。”便弱弱的说道:“要我跟你回去可以,不过你得解了我大哥身上的软毒再说。”耶律芳望了武琼花一眼,冷笑道:“那怎么可以,你这位大哥武功厉害得很,在王家堡他都能够逃出来,若解了他身上麻ya一,他发疯闹腾起来,我可招呼不住。”萧瑶明知她是不肯答应的,又想着武琼花功力全失,若是将他留在这里,王家堡的人自是不会放过他。想着又道:“你若是不肯给他解药,那就将他一起带走。”耶律芳想也不想,摇头道:“不可以。”萧瑶握住武琼花的手,难过道:“你若是不肯,我死也不会跟你走。”耶律芳冷笑道:“你死了更好,太后反而倒省心些。”萧瑶不觉心中一沉,如坠冰窟。
武琼花知道萧瑶担心自己安危,甚是感动,但他同时也明白萧瑶被她们带回辽国,多半也是死路一条,萧太后之所以要抓她回去,无非是斩草除根而已。如果他跟着自己冤死在太原这异国他乡之地,怎不似凄凉得如孤魂野鬼?就是让她回去辽国,虽然是同一个死,至少也是一家团聚吧?他心中胡乱盘算着,额头不禁沁出汗来,被萧瑶握住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萧瑶觉着他的掌心温热,不由心中微微一动,突然想起在柳庄时,武琼花在中了何东来和燕西去夫妇二人的“燕子东来去无声”的麻毒后,竟能以体内“飞天之势”生出内力而自解,难道今日ta也会以“飞天自解”么?想着便不自觉抬头往武琼花面上望去,见他神色并无异样,依然一副疲软之色,不禁暗自疑惑。
这会儿,寒风啸啸,灰沉沉的天空竟又下起雪来。
唐德望着萧瑶满脸凄苦之色,心中不由想起自己的处境,更是黯然叹息,望着暮色渐临的天空,心中惋叹道:“一天又过去了,妹妹也不知怎样了?唉,情之累人,奈何以堪?”想着自己当年追求妻子骆小芬时的爱情也是如此百般辗转,历尽无数波折,方才和合秦晋之好,无不感慨万千。如今妹妹所追求的与自己当年又是何等的相似?而他们的结局又会和自己一样苦尽甘来吗?不会了,永远也不会了。唐德又悲哀的叹息,蓦地瞥见耶律芳的异样的目光投将过来,不觉怦然一惊,连忙别了开去,心道:“是了,这耶律芳既是萧太后的人,我若从她身上着手,说不定对寻找妹妹更有好处。”转而又想:“不成不成,想我唐德坦坦荡荡,岂可以打女人的主意?”
他正值心乱纷纭,耶律芳走了过来,娇笑着说道:“唐公子,这天也快黑了,你怎么还不走啊?”唐德想着刚才她望着自己的那般灼热的眼神,竟也不敢直视她,甚至有点慌乱的感觉。耶律芳见他忸怩起来,甚是得意,又吃吃笑道:“唐公子怎么啦?竟连看我一眼也不敢看吗?”唐德不禁面红耳热,好不尴尬的说道:“姑娘取笑了。”
这时,那八个淡色紫衣少女用腰带和树枝扎好了一个简易但很结实的雪橇,又将萧瑶抱了上去,便静候耶律芳指令。王若非瞧着萧瑶躺在雪橇上一动不动,只她那高高耸起的胸口一起一伏,无尽诱惑,不觉心痒难耐,想着只须这雪橇一拉动,几乎到手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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