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出粗口来。唐德瞧他老羞成怒,不觉暗暗讪笑,说道:“谭老前辈无需发怒。这话可不可信,全在你一念之间。”
余人一听,顿知唐德这话原只是一个假以托辞杜撰出来的,实际的意思自然是说,你若是相信一个人的一面之词而对一件事情不加判断,那它便是真的,你若是不信当然也就是假的了。
耶律芳神情之间不禁微见赞许之色,就是傲然的眼神也略带珠华曼妙,起了一个微妙微俏的变化。
谭士龙老而不朽,如何不知唐德话中之意,明知道他拿话来忽悠自己不辩是非,想发火却又发不出,老脸隐隐发烧,稍一迟疑,便勉强说道:“不管是真是假,你们都得随我回王家堡再作计较。”他身后一众黑衣汉子闻声便要上前拘人。
耶律芳冷喝道:“且慢!”谭士龙神色微变,道:“怎么,耶律堂主有何高见?”耶律芳傲慢的道:“你把他们带回王家堡干什么?就让本堂主直接带回辽国吧?何必转个来回多费时间?”又望了一眼唐德,语气顿时变得婉转,道:“至于他嘛,只是局外人,就不为难他了。”
谭士龙知道自己的傲慢没她的傲慢有气势,便也不敢顶撞,犹豫道:“这个那个”耶律芳粉面一沉,不悦道:“这个那个什么,有话快说!”谭士龙知她是萧太后的人,不敢得罪,态度甚为居恭,垂声道:“耶律堂主,你也看到了,我们为了帮助你们抓捕你朝的叛逆萧瑶,可是担着背弃信义的恶名,而且又死了两百来人,损失财物无数。如今我二徒儿若空复横遭惨死,这可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你想我们堡主又外出未归,若是他哪日回来,闻知爱子惨死,你叫我们如何交待?”王若非也鸭子吞螺丝般哭丧道:“师父啊,你知道我二弟可是死得多惨啊,好端端的被武琼花那杂种一吼,立时口吐鲜血而死,我若不是被一棵断树打入雪里,才免遭一死”说着竟似要哭了起来。
唐德这才释然,明白为何这么多人都死了,唯独只有他活着,却原来是他被打入雪地里面,刚好给耳朵隔了一个屏障,避免了武琼花“魔音狮吼”的强力震撼才侥幸不死。
耶律芳横眉一挑,沉声道:“怎么,你敢公然和太后作对?”王若非打了个颤,就是假哭的悲声也立时止住。谭士龙连忙说道:“耶律堂主误会了,我们万万不敢和太后作对的。”耶律芳神色微微一缓,语气也好了许多,道:“不敢就好,为了让你有所交待,我就如实跟你说了吧。你们的堡主王洛丹之所以外出,其实是受了太后的密召去了我们上京。”
谭士龙半信半疑,道:“这是真的?”心下很是不高兴,怨想:“王洛丹啊王洛丹,就这事你还瞒着我啊,说什么是去哪里哪里有事,却是受了太后的密召,不知是去干什么?。”想着自己也是对萧太后献出奴才般的赤心,却始终无法更比王洛丹得宠,不由好生哀怨,一张老脸拉得苦瓜般似的发着苦味。
王若非连忙问道:“我爹爹去了上京,他去干什么?”耶律芳却不理他,对谭士龙说道:“谭老先生,还有什么意见吗?”谭士龙也不大明白她话中之意,想着自己既是捧人家饭碗,便也不敢多说,只得不咸不淡的说道:“没有没有。不过老夫认为,萧太后要抓的也只是萧瑶一人而已,至于这个武琼花和你们大辽那是毫无干系,他今日大闹我王家堡,伤了人命,这是万万不能放他走的。”耶律芳没好气的道:“谁说我要管他了?我只带瑶姑娘走就是。”
王若空一听他要带萧瑶走,不觉叫道:“耶律堂主”耶律芳冷厉道:“怎么?”王若非暧昧的望了一眼萧瑶,神色羡慕而又懊丧,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没没什么?”心里其实甚是不愿,心想:“他妈的,这美娘们老子还准备先玩玩再说呢,否则一回上京,被萧太后那老鸡婆一刀砍将下来,倒是可惜了她一身白嫩白嫩的!”想着吞了口吐液,又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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