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在没有见到老者之前这个牌子是不在桌面上的。
老者抛过来?可没看到他动手啊?递过来?他也一直没有走近。
而这个牌子仅靠一角直立不倒,难道与桌子连在一起了?
他不客气的抓起牌子,牌子大约与铁同等重量相同。牌角与桌面都是滑溜溜的,根本不可能是连在一起的啊。
这是个有分量的牌子,不是他的重量,而是可以救他性命的分量。
他充分感觉到。
“前辈的大恩不言谢。”高宣执牌恭谨的的拱拱手。他知道这时说很多都是多余的,比如问老者来自何方必然唐突,问牌子出处显然显得对老者不尊重不相信,问这个牌子真能解决这个事未免幼稚,既然相信就直管去试好了。
问这个牌子为什么能角立不倒?他高宣还是幼稚啊。
“高大人,山间多痢气,不宜长固啊。”老者又微微笑道。
高宣一呆,不知老者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对痢气知道一点点,中者腹痛长泻,可他为什么要我不长固呢?难道他担心高宣会中疝痢?突然心如镜明,山间不就是村下吗,他是提醒我不要去打扰水石竹村了。
急忙抱拳道:“高宣的微职就是要保护地方百姓,断不会轻易到山间乡下叨扰。”
“好好好。”老者笑了下,笑声未了,人影已然不见。高宣捏捏牌子揉揉眼睛,这真不是在做梦。
把牌细细端祥,下面有一丛竹花纹,除了精致还是精致。尝试用牌子一角竖放桌面,牌子应声而倒。又试另三个角,仍不能让牌子竖放。想到这当中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老者用内力遥控了这个牌子,可是他距得那么远,高宣之前也从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内力。
次日一大早发兵海岛,在海岛外停顿了一会,领数名亲信乘船上岛,也果真如他所料,岛上只听清风吹树、浪涛轰鸣,人影渺渺,显然帮众都已收到风声避身海外。
他不让众多官兵登岛是以防走漏风声,岛上不见一个人影,他怎会遇上迭海沙?
一会收兵安顿兵马,去驿馆向孟廷玉“禀报”。
馆外有一些腰挂兵刃的武林人物来回走动,多了一些紧张气氛。馆门半开半闭显得怪异,居然有种破落之感。
两个陌生汉子拦住他,一人操着与孟廷玉等差不多的外地口音道:“你是什么人?来此做甚?”
高宣不亢不卑的拱拱手:“下官是本地大司马,有重要军情向孟大人禀报。”
汉子细细打量了下高宣,道:“原来是司马大人。只是巧得很,孟大人现在身体不适,不宜接见。”
高宣颇感意外,这孟廷玉是真病还是假病呢?昨日好像好好的啊,怎会说病就病?
打从心底希望他真病,让自己有喘息机会。
心下又想怎么听到的都是好消息?但脸上没有表露,道:“孟大人病了啊?但愿他身子无恙吧。孟大人一直想要迭贼子消息,吩咐卑职寻找,只是现在虽然找到却不能禀报了。”
汉子双眼放光:“你说的是不是迭海沙?”
高宣道:“正是那厮。”
汉子脸露喜色:“这个可以禀报,司马大人稍等。”呼啸似的走入馆去,一会出来叫道:“孟大人有请。”
高宣大踏步跟汉子往里走,刚入馆门就闻到浓冽的作呕臭味,听到不绝于耳的嘈杂的呻吟声。
呻吟不止出自一人,此起彼伏嘈杂一片,好似整个驿馆都笼罩在呻吟中。
驿馆为一层,建筑的面积颇为恢宏,客房颇大,后面有个小花园。
汉子带高宣往正北那个依着花园的客房走去,高宣心道:是了,这个房子最为精致,当是孟廷玉住处了。
进得房内,高宣又是大吃一惊,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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