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如何表达?”
沈日秋说:“那当年三岔口酒店,可没我嫂子的名号,你爱她么?”
“那是自然爱她的,只是那家店是我父亲的,并未改名,到了京里这花花世界,她心里更是落空了,我得思着她的感受。”
沈日秋却问孙二娘:“大姐,这没有生意的日子,你愿意么?”
孙二娘说:“我就是在烦这事儿,三岔口的客人并不算多,没想到这京城,满世界的人儿,到了我杨柳岸一个人毛都没有,你家、王婆家,我家,没有一家有生意的,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欠兄弟一屁股债却如何还了去?什么爱不爱的,爱又不能当饭吃,老娘就爱做生意,没生意就发愁。”
沈日秋笑了笑说:“哥嫂,这房子是我感谢你们沿途打点绿林,让我等平安到京的赠物,你们可不差我一分钱的,只是我有些要求,要说给哥哥嫂子听,我那娘子,平日里就一人在家,在京举目无亲,却爱在王婆的茶馆里打上几圈麻将,卡个五星什么的,如果大姐闲下来时,可以在一起坐坐,帮助我那娘子打发些时间就行。再说这牌篇之事,俗话说出师有名,既然做了这档生意,当然得先有一个说法儿,哥哥凭地好手艺,不讲出来别人不知道,如何肯从四面八方来吃碗面儿、记得哥哥以前说得:‘我说天下第二,没有肯说天下第一’,可有此话?”
张青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孙二娘却跳将起来,道:“只是那帮不长眼的东西,不知道我当家的手艺,居然一个毛人也不来的。要不我们也挂个天下第一吧,你看行吗?老公?”
张青一听,目瞪口呆,口中能塞进波罗去。
沈日秋说:“这京城有一条街,尽是天下第一,名唤第一街,第一的名字多了去了,我想就用哥哥所说的,第二,你们看如何?内中大姐的名讳也在其中,你们说说。”
“这这这?合适吗?会不会风太大闪了舌头。”
“我就怕那些个食客,不闪舌头呢,只是这名字总不能‘第二’二个吧”
孙二娘说:“第二娘,呸,这个名字不好,第二食府,听着觉矮人一头,我虽是二娘,也是顶天立地的,叫什么好呢?当家的,你说说。”
张青却笑了笑说:“此事是兄弟提的,我想心中应有些想法。”
沈日秋笑道:“哥哥却是知我的,今天早间,我在王婆家中改匾,思量前后,也在为哥哥打算了一番,这第一什么的,就不想了,食人牙慧,没什么意图,哥哥手艺高绝活多,任何一词都难表达,只好一字不用,却在第二前面加上天下二字,哥哥嫂子你们看如何?”
“天下第二楼?天下第二楼!天下第二楼?!这名字要得,我就取了,兄弟真是可人儿,这个名字凭地响亮,比那第一商行响量多了,名声响自然就到,人到了,我张青如果招不住回头客,这手艺岂不白练了。”张青快活了起来。
孙二娘却站起来给沈日秋施起礼来口中说道:“这生意好了,自然可以在短期内还上兄弟的钱去,在此一并谢过。”
沈日秋说:“嫂子如何健忘,刚才不是说清了吗?这房子是赠品,就是你们张家的,只是我这饭钱却不曾给嫂子结算,也请一同免去。”
孙二娘说:“免了免了,兄弟来日只管来吃,我那妹妹自不必见外,随时过来打尖便是,也好我姐妹间聊些私语儿。”
“那就好那就好,大姐你处可有笔墨。”
那张青好快的手脚,进里间拿出笔纸,沈日秋小手一挥:天下第二楼!
沈日秋回到自家店中,看了又看:武大郎烧饼店,却不想改,总不能改成潘金莲烧饼店吧,这烧饼独特,却与人间隐秘之事相关,自然要用些隐喻方式,给王婆店中的匾,本来有两字想加在自店名上,这样酒、晓风、残月,正好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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