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沈日秋的办法,煮起茶来。
沈日秋边品,边叹道:“如此好茶却无人问津,的确得想个法子才行。”
“可不是,我门口可是张贴了开业三天,免费品尝,可是这街上没有一个人影子,生意如何做?”
沈日秋说:“把你家的牌匾先换了,叫什么王婆茶馆,如何来得了人,我来写个字看一看。”
王婆立马就去里间拿出纸笔,沈日秋想了又想,却是烦恼。
停下笔,在屋子里转了转,不得要领,又自顾转到街上去,街是靠河堤的,轻风荡漾、杨柳婆苏,景致到是一流,街头写着三个字:“杨柳岸”。
沈日秋反复吟着,突然大笑起来。
快步奔进王婆茶馆,狂书起来:“晓风残月”四个大字。
那王婆看了满不高兴,道:“你欺负我年老,用残月来喻我,好让他人笑了去?我是开茶馆的,你一个茶字都没有,让我如何招徕生意?”
沈日秋笑道:“王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看我写。”说着翻开纸又写了一张:杨柳岸晓风残月。
王婆道:“还不是一样一样的,我可没眼花。”
沈日秋说:“只知其二,不知其三,你看我写。”
又翻了一张纸: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王婆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这话听着极为舒坦,总不能将这话多字,挂到匾上去的。
王婆问:“这其一其二其三都有了,可有其四?”
沈日秋笑了:“王婆果然厉害,这篇上只有四字,晓风残月,就是我写的第一幅字,将这‘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这些字,我反复写,你却请人贴到街上去,在白天用小纸片挡住,‘杨柳岸晓风残月!’这些字,旁人只看到:‘今宵酒醒何处?’;到了华灯初上时分,取下小纸片儿,将地点露将出来,你看是否可行?”
王婆道:“武大官人真是好手段儿,老身以前看低你了,在这里给你陪罪陪罪”居然向沈日秋施起礼来。
沈日秋却心里难受,因为他是山寨了别人的词,却不好在这里明说。
火烧眉毛顾眼前,做了就做了,等别人找上门了再说。
沈日秋一口气写了百幅,那王婆自去找人帮他张贴起来。
沈日秋饮了些茶,却往张青家走去。
那张青家也是一个客人没有,张青还在里间调理食物,孙二娘却在那发着愁。
一看沈日秋进来,连忙站起来招呼。
沈日秋看着那黑黑的胖脸,自然知道没生意对一个生意人意味着什么。
那张青转了出来,手中却拿了一碗面条,放在桌子上,说:“兄弟还没有吃吧,你尝尝这味儿。”
沈日秋笑道:“哥哥的手艺,自然是要尝的,这面可有名儿?”
张青笑着说:“有名,我称为烩面,这面粉虽是包大人昨天派人送的,也还可以,我将这面儿发酵初分启出,用清水将酵母清除干净,用手反复揉,撕成小块儿,做时用手轻压拉扯,就是不用擀面仗,形成粗条状,入水中煮,捞起,放入碗中,在上面浇上我做好的潲子,潲子是用香信、和菜、卤豆腐干等一系列普通菜做成,烩在一起,当然各料比例却一个讲不完,用牛骨熬制,吃法却简单,先将面与潲子,拌匀,然后一根根食用,是好是先品味,再吃面、后喝汤为最佳,兄弟你试上一试!”
沈日秋如此做去,吃将起来:“好吃好吃,哥哥这手艺术,如些厉害,绝活比比皆是,我且将你那篇儿换了,也好引些生意来。”
张青看了看孙二娘,然后对沈日秋说:“这怕不好吧,我是以二娘的名字给取的,表示我心中有她,所以才取了个孙二娘大酒店,如果换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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