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
“不是那个导演,难道是外面的人下的dú手?但那个导演又跑哪儿去啦?”我问。
“我也不知道啊,唉”老阿婆抠着指甲里的泥土,难过道,“那个人的脾气虽然不好,但应该也不是坏人,愿主保佑他平安无事呢,阿门。”
我听了之后,沉默很久。
“老高,老高,你住哪一间啊?怎么这里的房子看起来全都一样!”
楼下一把大嗓门,把我从冥想中吵醒,我的朋友阿江骑着一辆破摩托车,在楼下疯狂地按喇叭。
我在窗口对他招手。
“靠,你怎么住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摇摇头把车停好,扛起一只大布袋,走上楼梯。
阿江是我所剩不多的朋友之一,职业有点古怪,是一个道士,是持有法师执照的那种。
当初怎么和他认识的,连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在某个亲戚的丧礼中见过一面,后来为了写书,请教过他一些道术方面的事,就这么熟稔起来。
他这人有个特点,那就是根本不像道士,平常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像是搞地下乐团的,长长的头发扎在脑袋后面,耳垂上有三四个耳洞。
他上来时喘个不停,完全没有修道人高深莫测的气场。
“呼呼……不错嘛,独门独户,整栋楼都是你的啊?呼呼……这就是你说的房间,里头不大干净的那个?”
我带他走进房间,让他把那只布袋放在地上。
他转头张望了两眼,挑眉说:“哟,这栋房子挺特别的嘛,你看这个总电源,做得跟电灯开关差不多,一关上整间房一点电都没有,挺方便的哦。”
他走到门口“啪啪”切按一个开关,就见房间里的灯一起灭,一起亮,厨房的流理台下也有“咔嚓”的声响,不知道是什么装置。
他抠抠左边的眉毛:“不过电冰箱chā座应该是一直都有电的,否则总电断了,里头的东西不全臭了才怪,你说对吧?”
这小子懂挺多的嘛,房东带我看房子时,好像也这么说过。
“不说你不知道,这是我的老本行啦,嘿嘿。”他得意地在麻将桌上坐下来,二郎腿抖了一阵,朝我笑道,“对了,你们楼下那个小妹妹不错哦,长得白白净净的,挺可爱哦,几岁啦?”
“什么小妹妹?”
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旁边,指着小区的一个方向:“就那个嘛,穿短裙的那个。”
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豆花老板的女儿,安静地坐在一棵树下。我不晓得她几岁了,是毕业了还是怎么样,从没见她外出上学或工作过,不过她那双修长圆润的腿,确实很美,完全是一个由青春期步入成熟的女孩了。
“我找你来是办正事的,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哦。”
阿江敷衍地点头。
这小子虽然是道士,却是个六根不净的道士,经常和女信众搞七捻三,我若有女xìng朋友或亲戚,绝对不会推荐给他。
“这个破小区还真不错呢,居然还有网球场,有游泳池?”
小区最右边,是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游泳池,水池里漂满可怕的绿色浮游物,夕阳光斜斜地洒下来,反shè出粼粼的绿光。
女孩站起来走过水池,有几只杂色毛的野狗在水池边喝水,一见到她来,朝她吠叫几声,片刻后跑得一只不剩。
那些野狗几时溜进小区的?怎么小区里的狗都没什么“表示”?
“唉,这个小区可真荒凉,夕阳几度照残秋,看了真让人感伤。”阿江缓缓说道。
我愣住,这小子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让我小吃了一惊。
他横我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也受过基础教育的好不好你看到这番景象,难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