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
“来,过来坐啦!”她那片楼就在小区最里面,周围有花圃,有凉椅,打理得十分不错。这个教会几乎买下了一整栋楼,一批人用餐活动什么的,通通都在一块儿。
老阿婆扁阔的脸孔,猛一看还真有点像青蛙,一头银发狂卷乱飘,神态倒很和蔼。
“我远远看过你几次,都没打到招呼,怎么都不来这边走走啦?”她问。
“因为有狗。”我苦笑。
老阿婆窘道:“啊对不住,不好意思。”
何必不好意思,这不就是你们养狗的目的?
“阿婆,我来是想请教你一些事的。”我尽量保持微笑,“您也知道我刚搬来,对小区的一切都不了解,而我的房东,好像有很多事都没告诉我。”
老阿婆眨眨眼睛。
我单刀直入地说:“听说我住的那个房间曾经出过事,阿婆你知道吗?我是指凶杀案的事。”
老阿婆愣住,结结巴巴说:“什……什么凶杀案,没……没……我不知道啊!”
她肯定知道。
“阿婆你别瞒我,我已经听人说过啦是不是真的有这一回事?”
阿婆挺老实的,装不出从容淡定的表情,为难地搔搔下巴。
我持续瓦解她的心防,我说:“阿婆你放心,我知道你是为了小区好,毕竟谁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我不是大嘴巴,不会到处乱讲的。请你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唉”她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吗。”
我没说话,等她自动切换到话匣子模式。
“阿卿!”老阿婆突然怪叫,“还不来把水昆叔他们都推回去!”
楼盘里跑出来一名少女,看了我一眼,戴上口罩和塑料手套,小心地把老人们一个个推进楼中。
那名少女很白净,穿着一身白衣白裙是那个豆花老板的女儿?
少女的气质十分特别,有点像波斯猫,不但衣着偏爱白色,连皮肤都白得彻底。
她平常也帮阿婆照顾老人吗?
阿婆在凉椅上坐下来,我则坐在她旁边,听她说起那件凶案。
果然就和我从艾咪那边听到的一样:
大约在八年多前,这个小区发生过一起骇人听闻的凶案,凶案确实就发生在我现在住的房间里。
“我对那件事印象好深,那时恰好是九二一地震没多久,就发生那件凶案,如果不是九二一,凶案恐怕早就登上报纸头条了呢。”阿婆陷入回忆中。
哦,九二一地震?
“是九二一地震没错当时小区大停电,两天以后才恢复供电,急得他们跟什么一样。”
阿婆看着小区远处追逐的狗,悠悠地说:“那批来拍戏的人,都挺凶的,说他们是导演演员,其实比较像流氓哦,老是踹我们家的狗。”
踹狗?这一点似乎不难理解。
“当他们的尸体被抬下楼时,真是可怕极了,我们都站得好远不敢靠近。他们……他们死得可真惨,唉,愿主怜悯他们,让他们的灵魂能够安息。”阿婆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我想起资料中对那些剧组人员的描述,不禁打了个冷颤,难怪我老是觉得房间yīn森森的,肯定不是我神经过敏!
“听说那个导演失踪了一定,对吗?”
阿婆的抬头纹凑聚起来,很惊讶地说:“你……你怎么知道?”
“有没可能是那个导演下的手,你当时有见到他们吵架或有什么冲突吗?”
阿婆搔了搔脑袋:“没有呢,他们拍戏时都在房间里,我也不敢上去看,好像也没听过什么吵架。”
这下轮到我搔脑袋了,想不通整件事的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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