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工作上都过得很顺利。
龙发地产的新项目已经开始全面展开工作,王总介绍的新项目提报很顺利,合同也在走流程。
组内目前五个项目,已经完成了公司业绩,如果能再进项目的话,年终的红包就可以更鼓一些。
不过,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麻烦。
人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哥哥却是人一清闲多见鬼。不是开玩笑,是真见鬼啊。
每天早上挤地铁的时候,都能看到一些人的脖子骑着一些小猴子一样东西。
他们一味低头玩着手机,那些“小猴子”就伸出鸟嘴儿一样的尖嘴,深深的插入他们的脖颈中,不断吸食着什么。
看起来很恶心。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至少那些人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些“小猴子”便没法在骑在他们脖子上了,只得乖乖的隐去身形,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最让我难受的一次,是一名老妪,干瘦枯萎的脸庞和身子,已让人不忍猜测具体的年龄,唯有她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就像塞了一面腰鼓在里边。
那里有一条巨大的蛔虫,足足有成年男人的胳膊那样粗,盘在她的腰间,不断吞噬着她的生命。
那老人昏昏欲睡,几无多时。
而那蛔虫的尾部早已和老人的身子连接一起。如果杀掉那蛔虫,恐怕连老人也不能活了吧。
就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姑娘,穿着朴素,紧紧依偎着老人的臂膀。
也许,这小姑娘的父母早已不在了,或者是抛弃了她,留她与这孤寡的老人相依为命。
而老人的生命,却在被恶鬼一点点的吞噬。
我强忍住泪水,心,却早已被千万把刀子扎的千疮百孔。
我恨我自己,什么狗屁不通的能力,不是能看见鬼怪么?那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那些恶鬼吞噬生命?
我恨不得立马回去,掐住太子的脖子,让它把一切都告诉我,教我斩杀恶鬼的方法。
然而,另一方面,我却又陷入了流言蜚语的漩涡里。
公司里传言,有的说我为了拿到项目,不惜陪甲方一个女老板睡了三天,说的有鼻子有眼儿,最可气还说什么那个女老板,十足一头母猪,身材臃肿,脾气暴躁。
有的说,我会邪术,父母都是神棍巫婆,在乡下就靠给人算命跳大神儿过活,我上大学的钱,都是父母跳大神儿骗来的。而且我生下来的时候,长了一张狐狸脸。
一开始听到这些,我怒不可遏,一把抓起鼠标摔得粉碎。
果果也几次三番来向我道歉,有气愤又委屈,不断说着对不起,只是觉得当时我给张总看病挺好玩的,就告诉其他同事了,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当然不会怪她,我知道,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也会流言四起的。
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人,见不得别人好,而且她们造谣,只凭一张嘴,也不需要什么事实什么证据。
“没什么过意不去的,没关系,咱们好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气死那个傻逼。”我强忍住愤怒,安慰果果。
“秦哥,你知道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算了,去忙吧。”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依然愤愤难平。
面对造谣中伤者时的愤怒与恨意,面对无辜受难者时的无助与自责,种种负面的情绪,不断撕扯着我。
一想到优优那张得意又跋扈的脸,我真恨不得在她身上捆上一百颗香瓜手雷,炸上一百遍。
就是她干的,除了她没人这么贱。
虽说之前,就设想过滥用这种能力的种种负面后果,可事情真正摆到了眼前,还是有些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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