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
想象中的艰辛,同现实里实实在在发生的磨难,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晚上回到家里,太子钻进我的怀里,贱兮兮的问起来。
“你这几天情绪不佳啊?不是连着进几个项目,春风得意呢吗?”
我白了它一眼,转了个身,背对着它。
“哎呦,咋着?你这春风里p25指数太高,小心情儿不美丽啦?”
“你贱不贱?几天没说人话,开口就损我?”我不耐烦的骂它。
太子沉默下来。
我能感觉到它一直站在我的背后,观察着我,过了一会儿又扒了扒我的肩膀,我仍是不理它,它才咕噜了一阵,挨着我睡着了。
过了两天,我又在地铁里遇见了那名带着孩子的枯瘦老妪,单纯的孩子仍是依偎在老人身旁,老人依然大腹如鼓,昏昏欲睡。
这孩子的父母呢?难道真的因为什么祸事,去世了?哎呀,不要那么想,不要那么想,不要那么想,太残忍了,怎么能那么想呢。
可是,可是,她们明明很可怜,做父母子女的,难道就不能体谅照顾下自己的孩子和母亲?
是工作忙吧。毕竟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也只有狠心把孩子交给羸弱的母亲了。
我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紧紧挨着祖孙俩。
“大妈,每次都是您送孩子上学吗?”
老人家努力睁开眼,看见是个陌生人在朝自己打招呼。看得出她还是很想努力的笑一笑的,可是嘴角动了动,连一个微笑的动作都没做出来。
老人家还是礼貌性的点点头。
我不甘心,进而鲁莽的又问:“孩子父母呢?老人家每天这样带孩子挤地铁,很辛苦啊。”
老人家的脸色变得死沉死沉的,良久终于咕哝了一句。
“死啦——”
像是怕我没听清一样,紧接着又稍大些声音说了一遍。
“死啦——”
我如五雷轰顶。问什么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干嘛要问这个?知道了又能怎样?
我眼睛一热,不免湿润了眼眶。
老人家终于勉强的挤出一许艰涩的笑容,对着我摆摆手。
“不要紧,不要紧。”
大概是怕我难堪尴尬,枯瘦羸弱的老人反倒宽慰起我来。
我挨着老人挤得更近了些,这样就没人能看到我手上的动作,我可不想被人当做小偷儿。
我有一把不过小指长的折叠小刀儿,在潘家园淘的,刀身是大马士革的,很是锋利,此时已经捏在了手里。
那“蛔虫”不曾注意到有人类能看见自己,仍旧贪婪的吞噬了老人的生命。
我一手持刀,一手悄然抓住缠在老人腰间的蛔虫,刀刃向外冲着自己,狠心一割。
非常顺利,我松了一口气。
可握住鬼虫的手却被猛地一缠,差点儿把我拽一个趔趄,我赶紧加大手上的力道。
低头一看,原本软趴趴的异界蛔虫,此刻竟如一条发怒的大蟒,紧绷着身子,释放出强大的力量。
我捏紧小刀儿,连忙再试。
割了几次,锋利的大马士革刀刃竟然穿过了鬼虫的身子。不是割断,而是像穿过一道光影一样,穿过了它的身子。
曹尼玛的,孽畜啊,人界的刀子竟然不能割伤你。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收起刀子,两手齐上。想要扯断它。
因为顾忌被人发现,始终不能发挥出更多的力量,扯了几次,那鬼虫反而变得越来越粗,就一条胳膊粗的铁链一样,我根本拿它没办法。
地铁经过国贸的时候,我暗自记下了时间,这样我就可以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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