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宗的大船安稳地行驶在云层之上,破空排浪,向着南方缓缓地行进着。凌长空躺在甲板上,看着天空,感受着微风,陶醉在自己莫名的感动中。
这艘天生宗的大船,甲板之下有三层,最底层是布置各种阵法的基础动力层,整艘大船现在就是靠着最底层的阵法在运动着。二层是储藏室和闭关室,三层是住处,甲板上还有一个两层的小建筑,主要是一些攻击阵法的核心部件,以及掌控整艘船的船长室。虽然有一个桅杆和一张大帆,但其实它们没啥用。桅杆的底部本来有一个位移阵法,可以进行大范围的空间转移,不过现在被毁了。船帆上有加速的阵法,不过现在也被毁了。要问为什么凌长空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这艘船上有不少的阵法是他和归云一起设计的。
哎呀,现在归萸师伯应该在休息吧,得要找个机会再去找归萸师伯拿灵力结阵的法术秘籍才行。这么想着,凌长空闭上了眼睛,打起盹来。
归萸的房间里,沈言秀寸步不离的守在归萸的身边。归萸看着窗外的风景,笑着对沈言秀说道:“你不去和你同年入门的朋友们玩吗?”
“不用。”沈言秀摇头说道,“我要看着你才行。”
“我看他们很想跟你玩,都在门外守着呢。”归萸笑着说,“我现在也不会去哪了,你放心吧!”
沈言秀一脸的不放心,不理睬归萸的提议,反而说道:“要我给你讲故事吗?我和师父的故事,我这三年跟着师父学了好多炼器的知识,你说我适合炼器,结果我师父真就是炼器师。我师父可有意思了”
归萸哭笑不得地看着沈言秀,说道:“嗯,你师父我熟得很,她眉毛是怎么没的我都知道。”
沈言秀一听,顿时两眼发亮,抓着归萸的手摇啊摇,说:“怎么没的?怎么没的?师姐说是师父醉心炼器,没注意,让火给烧没了的。”
归萸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狗屁!分明是出去跟人打架,被人把眉毛烧没了。刚烧没了的时候,天天哭来着。”
这时,门外传来了归云的声音:“都在这儿干嘛呢,还不都给我回各自的房间去!”
接着外头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跟着就是归云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床上躺着的归萸,归云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说你,孩子还在呢,你哭什么?”
沈言秀这时才识趣的退了下去,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师兄,我是怎么都没想到,我以为师兄很快就能回来,结果师兄这一走,竟然走了整整六十三年!”归云强忍着眼泪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师兄就是不肯回山呢?”
“云师弟,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师父,他老人家还活着吗?”归萸的声音颤抖着问道。
“师父还活着。”
“景字辈的长辈们还有多少活着的?”
“只有师父一个人了。”
“是吗,是有师父一个人了啊。”归萸看着窗外,留下了眼泪,“连景华师伯都死在那一战了啊,这都是我的错啊。”
“这怎么能是师兄你的错呢!”归云不忿地说道,“分明是大师兄不满景华师伯决定由小川继承掌门人的决定,跟归藏c归邪发起叛乱导致的,与师兄有什么干系!”
“当然与我有关系。”归萸淡淡地说道,眼泪却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你可知道六十多年前,师父为何派我下山吗?”
“当然知道。大师兄趁着海外三清派的人大部分都在天生宗,想要去偷袭海外三清派的宗门,师父是派师兄去追回大师兄,希望能避免后来的一场大战。只是,大师兄毕竟是同代修行者中第一人,师兄带不回来也不是什么多大的错!”
“你也以为我一定输了,对吗?”
归云没有多想,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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