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才攒下这二十余位弟子。若是外敌不来,却窝里斗自相残杀起来,那可实在让人心寒之极了,便死了也没脸去见师父。
这些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他想定这个主意,便说道:“大师兄,掌门师兄,清风既如此说,便叫他与师兄弟们较量一下,看谁胜谁败,再做道理,如何?”冯毓德首先道:“好!”褚毓秀想了一想,也道:“便是这样。清泉,你再与清风比试比试。”众弟子起身,坐到一旁,空出场子。顾清泉c祝清风二人上场。祝清风说道:“掌门师叔,既是比武,则拳脚也可,剑法也可,只要得胜便了。是这样吗?”褚毓秀心下踌躇,若论内力,清泉定然胜不过清风,可是“只比剑法,不论其余”这句话,此时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说道:“正是如此。”
祝清风躬身道:“多谢师叔。”转过身来,又朝清泉一揖,道:“师弟,今日你我较量,虽说是点到为止,你却也不必客气。我让你三招,算是我向你致歉,上次出掌伤你,是我不对。”顾清泉忙躬身还礼道:“师兄太客气了。”心想这一战却与那年校武不同,孰胜孰败,却是关系到华山派的内争,若是败了,其罪非小。师兄他练成紫霞功,内力必强,我只能在剑法上胜他。想至此,一剑刺出,正是一招“青山隐隐”。祝清风退了一步,避过剑招。顾清泉又使两招,祝清风也不接招,只是避让退却。顾清泉见他如此,这三招都没有使老便即收手。三招一过,祝清风还击。顾清泉奋力迎战,见二师兄面壁三年多,果然内力大进,剑招狠辣,远胜往昔,自己手中长剑被他压制得威力发挥不出。百余招过后,祝清风剑上内力更盛,顾清泉渐渐不敌,无论如何变招,总被他轻松化解,心想这三年多来师兄定是日日苦练,这可要糟了。又拆数招,祝清风一剑击在他长剑剑身上,顾清泉拿捏不住,长剑落地,祝清风的剑尖指在他咽喉。顾清泉灰心丧气,躬身道:“谢师兄指教。”退了下去。
褚毓秀c韩毓才见祝清风精进若斯,心中着急,却无法可想,又想李清涟只怕也不敌祝清风。冯毓德见弟子武功大进,只是捋须微笑。一众弟子这时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二师兄这三年多必是极为刻苦勤奋,自己却荒废了许多时光,众人心中皆暗暗发誓,以后定当更加努力。
这时李清涟上场。他见祝清风如此武功,心想自己也未必能敌,只是自己若败,众师弟师妹更无一个是他对手,师父教诲自己多年,身为大弟子,若不能为师父分忧,那真是枉自为人了。他回头看一眼陆清芷,见陆清芷朝他微笑点头,意示鼓励,也不愿和祝清风说那些假惺惺的客套话,拔剑便斗。祝清风让了他三招,说道:“大师兄,我让你三招,却不是轻视你,只是尽了我敬长之意。”李清涟与祝清风相识已久,深知此人为人,这一日他处处诚恳,时时恭谨,却哪里是诚心诚意了?只不过是做样子而已。若是诚心悔过,为何一下崖便即闭门密谋,再起剑气二宗之争?
李清涟是个直爽人,最见不得这种虚伪做派,也不答话,只是将华山剑法一招招使将出来,招招凌厉狠辣。他内力虽比顾清泉强得多,处境却是差不多。直斗了二百余招,祝清风脸上紫气大盛,使上紫霞功,当头一剑直劈而下,李清涟举剑一挡,只听哧的一声,手中长剑却被砍成了两截。祝清风长剑在他喉头一指,迅即收回,躬身道:“大师兄,承让!”
李清涟茫然失措,手中拿着半截断剑,真不信祝清风内力竟强到这般田地。他犹似失魂落魄般坐回原位,手里犹握着半截断剑。
冯毓德哈哈大笑,说道:“清风,你剑术内力精进至此,却连为师也瞒过了,可喜,可贺!”祝清风跪倒在地,说道:“多谢师父多年教诲!”站起身来。
褚毓秀面如死灰,不知所措,正想如何挽回局面,却听见一个声音道:“二师兄,我来与你比试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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