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笑道:“你们喝酒,他们喝醋,那也不错。放心,人人有份。”说了几句,告辞出去,三女兀自议论这米酒滋味。
第二日过午,风清扬出门,正要去寻陆清芷,却见陆清芷挎着一个篮子走出门来。风清扬问她何往,陆清芷道:“我知道这山上有个地方,有几棵林檎,这几日定然熟了,我去摘些来。”风清扬笑道:“我便和你同去如何?”陆清芷微笑道:“你今日不去练剑?”风清扬道:“今日便不练了,我正要去寻你,和你说说这一路上好玩的事。”风清扬抢过篮子提着,二人一同下山,风清扬便将这一路上所见c所闻c所尝c所历娓娓道来,直把陆清芷听得羡慕不已。陆清芷也是北方人,从未曾去过南方,听他这么一说,便极想明年求师父派自己去衡山送信,转念一想,女弟子一般不奉派下山,即便下山,也只去恒山,却从无去嵩山泰山衡山之时,将心中所想和风清扬说了,又道:“听你这么一说,也便是了,不必亲自去一趟。小师弟,你再说些见闻听听。”风清扬自小口舌便给,这时便又说些见闻与陆清芷听,待说到第五大傻,风清扬更是说得动听,陆清芷笑道:“你这人,自己问别人借钱,却又拿去送人,倒是大方得很。嗯,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只重交情,不爱银钱,好,好!”风清扬得陆清芷称赞,登时开心得便如身体要炸开来一般,一时心中高兴,却没了话。陆清芷笑道:“怎么不说了?”风清扬笑道:“说完了。师姐你说说这一个月来山上事情给我听可好?”陆清芷道了声好。其实华山派山居清闲,又有何事?左不过是些练功c练剑c读经之事,陆清芷便拣自己与谢清芬c萧清瑶闲谈中听过之事,一一说给风清扬听。
秋阳照在二人身上,暖洋洋地,风清扬见师姐一身白衣,秀发随风飞舞,一时看得痴了,却不防脚下一块石头突出路面,绊了一跤,山路陡峭,饶是风清扬一身武功,却也滚倒在地,贴着山路骨碌碌直滚了下去。陆清芷大惊,忙飞身追下,却见风清扬伸手抓住路旁一株小树,终于止住这股跌势,坐了起来。陆清芷忙扶住他,惊问道:“师弟,你怎样”?风清扬哈哈大笑,道:“一个不小心,竟至如此,若不是这棵小树,怕是要死了。”再看那株小树,却被风清扬一拽之下,从根部折断。幸喜自己未受大伤,只脸上c臂上碰破了几处,都是小伤,也不放在心上。
陆清芷道:“你可吓死我了,要是把你摔下山去,我可怎么向师父师兄们交代?”说罢回嗔作喜,微微一笑。风清扬只觉得师姐极是好看,心中纳闷,实不知为何师姐看去这般美好可爱?陆清芷见他盯着自己,嘴巴微张,一副傻呆呆的样子,笑道:“你看什么?不认识我?方才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想什么呢?”风清扬脸上微微一红,笑道:“没想什么。”
二人下山,陆清芷找到那个山坳,风清扬见只有五棵林檎树,林檎已熟,红彤彤的,二人摘了满满一篮子,幸喜方才摔跤时没将篮子摔掉。风清扬提着篮子,二人回上山去。陆清芷说道:“昨日我听清芬师姐说,二师兄在思过崖上一住三年,已经练成了紫霞功。”风清扬大吃一惊,问道:“这他自己在崖上,师伯又不曾上崖,他怎么练成的紫霞功?”陆清芷道:“我也这么问师姐,师姐说,那年八月十五,二师兄掌伤三师兄,自己受罚挨了六十棍,将养了两个月,方才上崖。这两个月中,师伯将紫霞功的练功之法细细教了给他,又将练法写成一本册子,教他带上思过崖,嘱他自练。二师兄内功本极深厚,他在崖上心无旁骛,练此功正是合适。施清越师弟上崖给他送饭,他说起此事。看来二师兄对此极是自负,崖上无人,也便只能和给他送饭的师弟说一说。”风清扬问道:“师姐,此事师父知道吗?”陆清芷道:“这个我却不知。哎呀!”心中一惊,大喊一声,倒把风清扬吓了一跳。风清扬忙问:“怎么?”陆清芷道:“没什么。”沉思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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