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虽如此说,若要收徒,也必是大师兄c二师兄等年长弟子先开了头,我们才好收徒,这长幼之序,却是不可乱了。正想间,二师兄祝清风说道:“掌门师叔,师侄门下有一个十一岁的小僮,跟随师侄两年了。师侄见他为人端方,恭谨有礼,故此请掌门师叔c师父c师叔允可,许弟子收那小僮为徒。”
褚毓秀问道:“可是时常伴你左右的那个叫岳群的小僮?”祝清风道:“正是。”褚毓秀笑道:“这孩子是极好的,每次见了我,总是师祖师祖地叫,极是有礼。我也很是喜欢这个孩子。”顿了一顿,又道:“只是这孩子年纪太小,先让他读两年书,等到得十四五岁,再入门练武不迟。你等师兄弟,入门时年纪最小的,也不过十三岁,这孩子才十一,身子骨还没长开,若是现在就练武,只怕于他身子不好。”祝清风听得师叔赞那孩子,心中一喜,待见师叔说出“只是”二字,顿时心里一沉,心想这练武早了对身子不好,我却没听说过,只是掌门师叔既如此说,却绝不能驳回,只好回道:“师叔说得是。师侄遵命。”
冯毓德问李清涟道:“清涟,这风华既是泰山脚下人氏,为何不拜在泰山派门下,却千里迢迢地来我华山?”李清涟忙答道:“回师伯,这孩子的父母不愿他做道士,故此一直在家务农。师侄那日错过宿头,在他家借宿,也是机缘巧合,他父母便提出要让他拜在我华山门下。”
褚毓秀厉声道:“清涟,你将这事从头到尾说一遍,为师不提醒你,你怎地也不知道说清这孩子的来龙去脉,向师伯师叔请示,难道我华山派收徒,竟是如此草率鲁莽吗?”李清涟冷汗涔涔而下,忙细述当日场景,将此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心中紧张,口齿也不灵便了。当日风老汉给他的盘缠是二十两银子,加上另一个包裹共是七十两,李清涟便说风老汉给了七十两银子,供我华山派在山下买几亩薄田。待他说完,褚毓秀说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既然如此,师兄,师弟,我看风华这孩子倒好,料来跟那泰山派该没什么瓜葛,不知你二位意下如何?”韩毓才不等师兄答话,便说道:“我看也是。再说,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泰山派和我华山派又向来交厚,派人来我华山卧底刺探,绝无可能。此事无可怀疑。”冯毓才哼了一声,道:“是了,是了。”也不知道他这“是了”,指的是什么。
褚毓秀道:“开祠堂拜师一事,待过午再去不迟。为师要先给风华起一个师名。嗯,你姓风,是清字辈,这第三个字却不能再用一物,以免和风字相冲突。”沉思片刻,笑道:“风清扬,对,就这三个字,师兄,师弟,你们看‘风清扬’这名字如何?飞扬之扬。”二人都说甚好,风华便又拜谢三位师尊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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