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听他打听药铺的所在,神色间立马就警惕起来了,要么立马逃开,要么就说不知道,显得对药铺之事很是憎恶。康子庸心下纳罕,寻思:“这药堂里的大夫定然时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才惹的秦州的百姓们对之疾首蹙额,连药铺名字都不想提!”他慢慢走进一个小茶馆,找个闲位坐了,茶馆里的茶博士提了个大铜茶壶,走上前来,向康子庸上下打量了一眼,讪讪地道:“这位客官,小店本小利薄,一碗茶水十文钱,概不赊欠,您这...先把茶水钱付了?”康子庸微微一笑,一来待会有事问他,二来知道自己穿的破破烂烂,像个穷小子,他在“天水一方”酒楼上就有过这种遭遇,早已经习以为常,虽见那茶博士有些势力眼,却也不生气,从破了的衣袋中摸出一小块碎银子,在掌心抛了两下,道:“爷们儿有的是钱,又不是白喝你的茶。”茶博士见他身上带得有钱,这才将桌上的一个茶碗翻了过来,满满倒了一碗,推到康子庸面前,笑道:“客官,这是小店儿的‘龙山青芽’茶,才烤制的,您尝下。”康子庸见那茶水碧绿,有几片小绿芽在茶碗中上下滚动,端起来泯了一小口,他其实品不出茶是好是坏,喝了一口之后,只觉得齿间生香,很是清凉,喝彩道:“好茶!”说着将那一块银子递在了茶博士眼前,道:“零钞也不用去兑了,我且问你,这附近可有医馆,药铺么?”那茶博士见了银子本来笑脸洋溢的,可是一听康子庸询问药铺的事,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不由得向门外望了几眼,康子庸见他如此神貌,不由得眉头一皱,道:“怎么?”茶博士放低了声音,道:“客官,这种地方是去不得的!”康子庸道:“为何去不得?”茶博士道:“客官,你可听说过当地流传的一句话么?”康子庸摇头道:“他娘的,我又不是当地人,怎么知道流传的什么话?这和药铺又有什么关系了?”茶博士连连摆手,道:“客官,你提到药铺的时候要小声些!”康子庸点了点头。茶博士接着道:“当地人都说‘宁见阎王,不进药堂’,你说和药铺有没有关系?关系大的很了!”康子庸见他说得如此神秘,还说什么“宁见阎王,不进药堂”,微感好奇,于是低声道:“这样厉害的嘛?那又是为了什么?”茶博士道:“您可听说过盘龙帮么?”康子庸不答,心下怒道:“又是盘龙帮!这盘龙帮专横跋扈,欺压乡里,为祸一方,瞧着着实让人生气!”茶博士见康子庸愣了一下,脸上渐渐地布满了怒色,他不知道康子庸和盘龙帮是什么关系,怕不小心惹祸上身,不敢再说下去了,从康子庸手中接过银子,扭头就走,康子庸缓过神来,见茶博士正转身离开,他话还没问完,哪能容他说走就走,当下右手急伸,不知不觉间使上了翻天掌中的一招“白云叠叠”的手法,手一探,拉住了他的左臂,几个手指扣在了茶博士左手臂的“会宗穴”、“三阳络”上,茶博士大叫一声,身子一麻,右手中的大铜茶壶哪还提的住?登时脱手掉落,眼见那茶壶掉落时势必咂在右前方桌子上的一个绿衫女郎身上,而那女郎还背对着自己,尚未察觉,康子庸大惊,右手一招“拨云见日”将茶博士的身体向右轻轻推开,同时身子离座而起,左手连忙使一招“水中捞月”,弯腰急向那个大茶壶抓去,他左掌还没碰到那个正在跌落的大茶壶,忽然一个棍棒之类的东西突然从茶壶的提手处穿过,直点向自己胸口,那棍棒来的太过突然,康子庸事前又没有料到中途会生出此种变化,饶是他武功精湛,在此出乎意料的时刻,又怎么避的过了?他还没看清那个突然钻出来的棍棒是什么东西,“噗”的一声,那棍棒正点中他的胸口,康子庸心下大骇,呆了一呆,好在随即感觉到那棍棒只是在自己胸口上微微一触,随即撤了回去,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自己胸口上也并没有感觉到如何疼痛。饶是如此,他心下也是大惊,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康子庸退了一步之后,这才向右前方看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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