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子庸将围着自己的四个汉子一一打倒,不由的心中很是兴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躺下的众汉子,正想将他们讥刺嘲讽一翻,忽然见到一侧谢碗儿清秀的面庞,心道:“这个小姑娘也真的是美极了!”见她额头紧蹙,目不转睛的看着爷爷和四个敌人交手,面带忧色,极是全神贯注,康子庸顺着她的目光往那群人瞧去,只见那老者步履轻灵,身手矫捷,步履轻灵前后穿梭快如骏马,身手矫捷上下翻跃捷如猿猴,康子庸见他在人群中双掌飘忽不定,大袖飞舞,身姿极是美妙,心道:“不知道这谢老伯的是什么掌法,恁的好看!”,看了一会儿,又想:“这位谢老伯的武功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高的,也是最飘逸好看的。只怕比叔叔的武功还高。”康子庸正在寻思,忽听碗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见那满脸胡子的马老二身子蹲低,右手铁臂“呼”的一声向那老者腰间横扫过去,范老大双掌急拍,向那老者胸口拍将过去,其他两人一持铜棍,一持软鞭,向那老者横扫猛抽,情势大是危急。只见那老者身形一侧先躲过了那铜棍当头一咂,左手一伸,左掌抵在范老大双掌之上,右掌在马老二的铁臂上顺势一按,那条软鞭却躲避不急,缠在了谢老者手腕之上,谢碗儿叫道:“爷爷小心!”,那老者恍若不闻,右手在马老二的铁臂上一按一推,马老二本来蹲在地下的,被老者在他胳膊上一推,滴溜溜转了一个圈子,竟然站了起来,范老大双掌和谢老者左掌一碰,“砰”的一声闷响,那老者站在原地不动,范老大却被震的“蹭蹭蹭”退后了几步,可是他也甚是了得,虽然被震的手臂发颤,但好似并没受伤,施开双掌,又蹿了上去。谢老者拿出一成的精神对付那使铜棍的,两成对付那使软鞭的,三成对付马老二的铁臂,使出四成功力和范老大对了一掌,见他居然没事,又蹿了上来,也不禁的暗自佩服。那使软鞭的汉子就惨了,他长鞭缠在谢老者手腕,向后急拉,谁知谢老者好似铸在地上一样,又怎么拉的动分毫?只见谢老者手臂一抬,在手腕上圈转了他的软鞭,手上贯上了内劲,往后一拉,竟将那使软鞭的汉子拉的往前跌了两步,幸亏他反应奇快,立马松了鞭柄,才没被拉到谢老者身旁,就算如此,他也已吓出一身冷汗。康子庸见这群人如此难缠,叫道:“你们这帮狗腿子,还不速速放下兵刃,束手就擒?难道要我把你们全点了穴道,一个个送到衙门,让大老爷赏你们一顿板子吃么!”范老大,马老二等本来斗得兴发,于周遭发生的状况充耳不闻。但他们六人和那老者斗了好久,非但丝毫奈何不了那个老者,还被他打伤了自己这边好几个人,心中早就在胆怯了,一边埋怨郝老七无缘无故招惹一个这么厉害的老家伙,一边心中寻思如何脚下抹油,金蝉脱壳。此时听到旁边康子庸的叫声,这才见到康子庸将曾老三,齐老六等四个全打倒了,范老大一扭头,见地下坐躺卧趴,东歪西倒的全是自己这方的人,而战场上自己这边还站着的,就只有眼前围着这老者的四个人了,又见康子庸站在一侧,到时候他再一动手,只怕是要全军覆没了,他片刻之间,便分清了局势,知道今天是讨不了好了,他嘴里叫道:“慢着!”左手向马老二和其他两个一摆,向后退了一步,向谢老者和康子庸道:“今日我盘龙帮栽在你二人手上,想请教个腕儿,日后再找回这个场子!”康子庸道:“好家伙,我见到盘龙帮的就来气,也不用日后了,就今天...”康子庸还没说完,忽见范老大、马老二等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竹筒状的棍棒,手在棍棒的机括上一按,“嗤嗤”声响起,那小小的棍棒里竟急蹿出一阵极浓的青烟,康子庸微感好奇,不由的“咦”了一声,道:“这是要干什么了?”,却听那谢老者叫道:“有毒!”康子庸见那股浓烟冒的极快,瞬间将那范老大等四人的身形裹在里面了,待听得谢老者说青烟有毒,脚下在地上一蹬,同时左手一伸,就去拉自己身旁谢碗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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