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牵着她的手踏着“风麦步”轻功向后急跃躲避,哪知道自己左手伸出,却牵了个空,没碰到谢碗儿的手,自己却已向后倒纵出去,身在半空,就听得谢碗儿在弥漫开的青烟中叫了一声“爷爷!爷...”随即“砰”的一声,好似晕倒摔在了地上了,康子庸左脚刚着地,深吸了一口气,右脚在地上又是一蹬,快速无伦的向青烟中谢碗儿奔去,刚奔了进去,烟雾朦胧中好似有一双肉掌向自己面庞拍来,康子庸在毒烟中不敢喘气,也不敢张口呼叫那谢老者,生怕毒气入鼻,见一双肉掌向自己拍来,心道:“救碗儿要紧!”矮身一错,身子从那双手掌下面钻了过去,依稀记得刚才谢碗儿适才所站的位置,急向那个地方钻去,忽听得脑后风声劲急,那双肉掌又拍了过来,而右前方也有响声,想是谢老者被另外一个人缠住了。康子庸见那双肉掌携带劲风,从下而上直拍自己脑后,心道:“这个人多半是范老大!”他心念刚转到此处,烟雾中人影恍惚,那人的双掌又近了许多,康子庸不及多想,扭转了身子还没站直,那人双掌已至身前,康子庸索性也不站直身子了,双掌从下翻上,使的正是翻天掌里的一招“流星飞坠”,往那人的双掌上迎了上去,二人双掌相交,康子庸本来矮着的身子被那人一拍,“扑腾”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那人吃了康子庸一掌“流星飞坠”,身子却飞了起来,如流星般穿过破庙的长窗,坠在了外边雨地上。康子庸冲进青烟之前,本来是深吸了一口气的,可是他飞奔、斜钻在青烟中找谢碗儿,胸中的那口气越来越浑浊了,内功的运使,全靠丹田中的一口气在身周八脉中灵活运转,他此刻憋着一口气强行接了一掌,丹田中内息不畅,手上使出来的掌力也就不够浑厚,只有原来的八成,并且对了一掌之后,自己站立不稳,却被那人拍倒在地,紧接着胸口一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明知道青烟有毒,当此情势,也只得喘了一口气。只听得好似是马老二的声音道:“范老大受了伤,我们撤!”康子庸从地上坐起,又吸了一口气在丹田微一运转,胸口并不感觉疼痛,好似没受内伤,左右看了看,四周好像没发现谢老者和谢碗儿的身形,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遭了毒手,听到马老二叫道:“撤,范老大受伤了!”康子庸叫道:“直娘贼,留下...”,他一句话没说完,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就此人事不知了。
过了好久康子庸才慢慢的醒转,他一有了意识,只觉得头痛欲裂,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眼睁一缝,忽觉得天光大亮,直射的眼睛中甚是难受,不由得又闭上了眼睛。唇干舌燥,喉头像火烧一样,身子微一扭动,发觉自己躺在硬地板上,竭尽全力去想:“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哪?”想了好一会儿想不起来。又微微睁开了眼睛,他上次睁眼被天光刺到,此时心头有了准备,只微微的睁开一缝,他仰躺在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的是一个破烂的房顶,房顶上还有一个大洞,洞中日光射了进来,是以很是明亮,又见房顶的椽子上钉了一把单刀,刀光闪闪,心道:“怎么会有一把单刀?”微微扭头,侧着头向右看去,见那边供台上有一尊挺胸突肚、憨态可掬的弥勒佛,这尊弥勒佛他是脑子中有些印象的,只是觉得很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自己如何会置身在此处,不由的心头有些着恼,他再往下看,见压塌的供桌上面伏了一个黑衣汉子。康子庸微微一惊,想翻身站起,只是感觉四肢有些麻木,就连翻身都有些费劲,他向左一翻身,翻了两翻,竟没翻过去,一瞥中看到左边的破败的庙门和一条长窗,胸口微微一痛,忽然脑子中灵光一现,这才隐隐约约的记了起来,心道:“嗯,避雨来到了这个破庙,和一人对了一掌!”过了一会儿,又想:“是了,那些人的青烟毒雾,好不厉害!竟然让人浑身没半点力道!”他躺在地上,慢慢将脑子中的片段拼凑起来,寻思:“是了,我和谢老者还有碗儿一起避雨,突然来了一群贼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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