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小哥,过来喝口茶水吧!”干云口中道谢,便坐在一矮凳之上,不时的与老者攀谈几句。
“老人家,怎没见孩子之父”老人一声长叹道:“不瞒小哥,我那犬子战死沙场已有些年头了”
干云连忙赔礼赎罪,旁边那美妇却是满脸悲伤之色。
干云与老者闲谈,才确认此处正是陆总兵家舍,胜儿正是陆总兵之子。
干云思忖许久,抬手叫过胜儿问道:“胜儿,你可愿意习武。”小儿狂喜不已,晃着小脑袋点头不止。那老者更是吃惊,没想到此乞丐深藏不露,也是愿意胜儿学些武艺防身。
干云一拍手,道:“好胜儿,你父是为国捐躯,今天我就教你一套军中刀法,你可要仔细看好。”说罢,干云入柴房内找来一根质地坚硬的木棍,从怀中取出天玄匕,只见木屑纷飞,顷刻间便雕刻出一把别致的木刀,小胜儿握在手中正合适不过,此番动作早看得胜儿一家老少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家一碗米饭而却换了如此恩惠。
干云拿一木棍演练,结果练到三遍之时,那胜儿便已经基本掌握,干云大惊不已,暗道此子是可塑之才,胜儿一直练到深夜才去睡觉。
次日天还未亮,胜儿全家老少便起来准备早饭,算是答谢干云,知道干云还要远行,早饭后,干云便打算起身告辞,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扑腾一声单膝跪地,跟两位老人正言道:“陆老伯,请原谅小侄隐瞒之责,实不相瞒,陆光远,陆总兵与我曾经一同驱逐鞑子,陆总兵殒命之时,小侄便在其眼前。”老夫妇闻听此言,老泪横流,颤抖着搀起干云,那美妇更是哭的花容失色。
干云不敢过多停留,怕老人悲切,拿出两锭黄金塞入老者手中,转头看向美妇道:“大嫂,胜儿是可造之才,切记以后如果确有难处,就到武昌府打听长江帮狮子楼,找叫王平者,一切便会迎刃而解,切记,切记。”
干云与陆老一家洒泪分别,趁无行人,施展太乙轻功绝尘而去。
单说干云,路上走走停停,一路行侠仗义,捉过几个打家劫舍之徒,皆做惩处,这日便到达潼关地界。
潼关地处陕地,隶属西安府,是中原入川必经之地,北依渭水,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干云在京城便已知晓,义兄汤文举,驱退鞑虏之后,便官拜总兵,统领潼关防务,手中兵权在握,故干云才让奇门中人寻其避祸。
干云来至渭水河畔巡防营驻地,见城廓之上兵丁林立,防卫森严,原本想持官阶驾贴进内见义兄,可是却不想泄露行踪,干云便打算夜探总兵府,入夜后干云趁城上兵丁换防之际,提内力施展太乙轻功,飞身跃上城墙,几个起落便越过城廓,到达城内,借住所掩护,藏踪匿影,偶有人等抬头看见,还以为是眼前一花,早在城墙之上干云便已发现营哨中军府,中军府衙后面便是其家属住所,因无战事,城内与别地一样,只是巡防兵丁多谢而已。
干云来至府衙后宅院墙外,隐匿一颗大树之上向里观瞧,院中冷冷清清,中央有一凉亭,亭中石桌石凳,凳上坐有一女子,生的面若桃花,美若西子,正在暗自垂泪,干云看后不觉心内一凉,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朝思暮想的杜瑶,突然回廊中走出一女,向杜瑶而来,干云认得正是那师姐毛惠芸,干云见到二女在此,一颗悬心总算落下,知道众人都安然无恙。一路行来,总是担心他们是否安然到达潼关,到达潼关后我那义兄是否见信后,会出手相帮,皆是忐忑未知。
那毛惠芸来至杜瑶身旁,杜瑶赶紧擦拭眼泪,那毛惠芸还一味调侃杜瑶道:“又在想你那树哥哥了吧瑶妹”杜瑶俏嘴一呶娇嗔不已,悄声道:“芸姐又在取笑我。”
“你个傻妹子,想就是想,何必遮遮掩掩,藏在心里小心憋出病来。”
“芸姐,小妹实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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