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我起身左右看了看，连半个鬼影都没有。

    难道她走了？

    坐下来后，我继续烧纸钱，然后眼睛时不时地要看一眼街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期盼着那双脚再出现了。

    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黑鸦和罗哥他们打完麻将，那双脚也没有出现，好像它根本就没出现过，一切都像是我的幻觉。

    回到旅馆。罗哥一下子倒在床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他打了今晚上的牌后，他这辈子都不想打牌了。不过好在是输冥币。不然真会心疼死。

    我笑着说，你怎么可能会有几万亿的人民币来输？

    罗哥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手气太臭。他打了上百圈，别说屁糊了，就连听牌的机会都没有。还说以后要是打麻将别再叫他了，他从今晚开始就金盆洗手，再也不沾了。

    黑鸦一边脱外套一边说：“我们今晚上就是去输冥币的，不把运势弄得差一些，那么多冥币什么时候输的完？再说了，把冥币输给那些赌鬼，让它们开心，然后帮咱们把刘凤锦的消息散出去，最好让金大牙知道。就这个意义来说，那价值几百块的冥币已经算是最低的酬劳了。”

    我问黑鸦，这运势也可以弄得差一些？

    罗哥翻过身来，叫我看他的屁股。

    我还真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他裤子的屁股那里破了一个洞，拳头大小。看那痕迹，还很新，像是刚弄破不久的。

    我急忙问罗哥这是哪儿弄的？

    罗哥说这就是他跟老总运势很差的原因。

    这时，黑鸦走进了浴室，然后把裤子扔出来，叫我明天早上给他和罗哥各买一条新裤子。最后，他还让罗哥给我讲一下裤子上破个洞有什么说法。

    接过黑鸦的裤子，我发现他屁股那一块破了个更大的洞。

    我急忙问罗哥，你们俩屁股上怎么都有洞？谁干的？

    罗哥嘿嘿笑着凑过来说，他屁股上那个洞，是黑鸦剪的。而黑鸦屁股上这个大洞，是他剪的，他故意剪这么大，除了想让黑鸦输的更快之外，也想让他出丑。

    我说屁股上剪个洞，跟你们的运势很差，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这在我们行里，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叫库破。”罗哥白了我一眼，像是在嫌弃我的无知。“裤子的裤，跟库房的库是一个音。在古时候，不论是皇宫，还是省、州、县的府衙里，都有存放钱财的地方，如银库、司库。即便是现在，在银行里也有专门存钱的金库、钱库什么的。所以，库就等于是放钱财的地方。现在裤子上剪个洞，意思就是裤子破了，简称库破。你想想，存放钱财的库房都破了，能不泄财吗？而这个洞剪得越大，泄财的速度就越快，所以我的手气才会那么差。”

    我说照你这意思，那黑鸦的手气应该比你更差才是。

    罗哥嘿嘿偷笑着说那是当然。没看到出店子的时候，老总的脸色跟炭一样黑吗？

    这家伙……我笑着问罗哥，你不怕黑鸦事后找你算账吗？

    他笑着摇摇头说，老总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他这么说，我就没办法反驳了。没跟他继续在这个上面扯，我问他，那只鬼明明都已经在写字了，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呢？

    罗哥说，那是被车子喇叭的高音量给惊着魂了。就好像你坐在那里，也会被那突然的车鸣声给吓一跳，更别提鬼魂。所以，那只鬼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先不管他，还是准备尝试第二个办法吧？

    他一提，我倒是想起来黑鸦说他想了两个办法，可以同时进行，这样能增大找到金大牙的概率。

    所以我急忙问罗哥，这第二个办法是什么呢？

    他说没什么，就是睡觉。

    我眉头一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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