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看他翘着二郎腿,嘴巴里哼着小曲的样子,也不打算跟我解释那么多。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很识趣地闭嘴,坐等他们的行动吧。
黑鸦洗完澡后,换罗哥,最后才是我。
本来我不怎么想洗澡的,这倒不是我不讲卫生,而是昨晚上洗过,而且我这一天也没干什么,身上也没弄脏,去洗的话太麻烦了。
但黑鸦说,今晚上我烧过纸钱,身边鬼来鬼往的,容易沾些阴气。去洗一下澡的话,能将那些阴气冲洗掉,这样能避免生病闹个灾什么的。
听完这话,我赶紧去洗澡。出来之后,他还让我泡泡脚,让身体发热、出汗,阳气上升,赶走体内的阴气。
一觉睡醒之后,上午九点左右,我跑到附近的服装店里给黑鸦和罗哥各买了裤子。他们换上之后,我们在一起下楼去吃早饭,然后去村里找油灯。
我们找到了村里房屋最破烂的那户人家。
到了那里时,我真是吃了一惊。这房子是平房,原本表面应该是刷了白色的灰浆还是涂料什么的。但因为年久失修,所以那些白色的涂料剥落,露出了里面灰色的墙砖。而且,房顶的棱角那里像是渗水,所以墙有些湿润,而且常年晒不到太阳,都长霉了,看着特别老旧。
在平房的右手边还有一座瓦房,应该是这家人的厨房所在。本来也是用砖砌起来的,但可能是修房子的人手艺不过关,所以那墙看着都有点往外凸,但不是特别明显。顶上的屋顶,也破了两个洞,用塑料布给遮挡起来。但这种方法太粗糙了,天下大雨,那塑料布就会因为兜着水然后落下去。
在院子的左手边,有一根绳子。一头绑在了窗户的钢条上,一头绑在了竹竿上。那竹竿倒是新的,估计也是这户人家最新的东西了。绳子上晾着七八件衣服,但看上去都比较老旧,而且一看就是老年人穿的。
进去之后,我看到右手边洗衣台那里,有个近七十岁的老太在洗地瓜。
看到我们进来后,老太问我们找谁?
黑鸦很有礼貌地问老太,你们家有没有油灯?
老太觉得很奇怪,就问我们干啥要油灯?
黑鸦说这是家里人让找的。说着,他拿出了两百块钱递给老太,说给他们随便买点吃的。
陌生人突然给两百块,老太不肯要,估计是怕我们另有所图。也可能是她为人正直,知道无功不受禄吧,所以坚决不肯要。
看到她那么坚持,黑鸦也没强求。之后,老太回屋去了,两三分钟后才出来,手里拿着一盏油灯。
那东西约莫十五六厘米高,上面是一个盛装蘸水的小碟子,里面有厚厚的油渍,以及一根灯芯。下面是一个十三岁厘米的竹筒,完全发黄了,表面满是黑褐色的油腻,看着特别脏。
这东西一看就是有好些年头的。
接过油灯,黑鸦特别高兴,本想继续拿钱的。但老太摇了摇手,说用不着。但黑鸦还是把钱塞到了老太手里,然后叫我们赶快走,生怕老太把钱还给我们。
买到了油灯,我们又去买针,就是缝衣服的那种。而罗哥则又去花圈店,买香蜡纸钱,看这样子又要去那家卖麻将桌的店子。
但回来后他就申明不会再去了,受不了那么臭的手气折磨。
黑鸦说,你不去的话,那你就去梦里找金大牙吧,还让我跟罗哥待在旅馆里,帮他。
我跟黑鸦说,你要去打麻将了,谁帮你烧纸钱?
黑鸦说,他可以找一个小鬼来帮他,让我别担心。
晚上差不多九点半,黑鸦拿着香蜡纸钱出去了。我跟罗哥留在旅馆里,他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在旁边无聊,也跟着玩手机。
到了十点半左右,他把手机开静音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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