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开了,老两口站在门口,神态安详。
她惊呆得张大了嘴,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传来陆子墨平静的声音:“谢谢你们了,我妻子头脑一直有问题,走丢了几次了,幸好这次你们碰到了她,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老奶奶还是那么和气:“瞧您说的,我们这里的医院和学校都是弄勺山寨花钱给我们修的,能帮您找到妻子,我们也很高兴。”
原来是这样,怎么能是这样!她不甘心!她千辛万苦的逃出来!她明天就要回家!她要回家!她死死捏住老**胳膊用力摇晃,摇晃得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嘴里疯狂的喊着:“我不是他的妻子!是他绑架了我!我没有疯!我没有疯!”
老夫妻只是看着她,不悲不喜,一言不发。
陆子墨从后面轻轻抱住她,在她头顶上柔声说:“我们回家。”
温柔到阴森。
她像被高压电流狠狠打了一下,浑身发抖,却动弹不了,终于瘫/软在他怀里,泪流满面。
周围的群山隐藏于静谧的夜色中,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他们,硕大的车灯照出前方几米的距离,又是那条通往山寨的石子路。
陆子墨脊背僵直,目露凶光。
到了山寨车子刚停下,赵安宁就被陆子墨猛地往车外一拽,有些站不稳,跪倒在地上,还没站起来就被拉着往前走,陆子墨走得很快,捏着她的手腕连拖带拽的往前拉,留给她一个杀气腾腾的背影。
到了房间门口,陆子墨一脚踹开房门,把赵安宁往地上一掼,赵安宁跌坐在地上,抬头看向他,他站在月亮惨白的光辉中,形成一道暗黑的剪影。
他高大的身躯逼近,一股血腥的杀气将她笼罩:“你到了这里,认识了山寨里的人,你以为你还可以活着走出去吗?”
赵安宁抖了一下,她的潜意识总是觉得陆子墨不会真的伤害她,虽然他绑架了自己,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囚犯,虽然他渴求自己的身体,却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
她也隐隐猜到,他心底有阴暗残忍的一面,只是他一直把他的这一面小心的在自己面前隐藏起来。
她以为,他对她是不同的。
直到今天。 永无宁日:我被绑架到金三角:
赵安宁抬头看到陆子墨眼里的凶光,不由得往后挪了两下,陆子墨突然欺近,一把抓住她,粗鲁的把她翻过身,她被用力一拽,身体跪趴在床边,两手腕子被他抬高到头顶上,紧紧的并拢捆在床角的柱子上。
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她声音颤抖:“陆子墨,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没有听到回答。
转过头,看到陆子墨的手里握着一条粗黑的皮鞭。
她听到自己的心剧烈的乱撞,身体抖动得像狂风中的树叶,只听耳边鞭子凌风呼啸而来,后背噼啪一声钝重的闷响,她浑身剧烈的一抖,凄厉的尖叫了一声,血从身体冲了出去。
没来得及喘息,皮鞭接连不断的狠狠抽来,每一鞭子都像抽到了五脏六腑,剧痛撕/裂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嚎叫,挣扎,好像一只疯了的动物。折磨似乎永无休止,她的喉咙已经哭喊到沙哑,整个儿后背全部像火烧一样灼痛得令人窒息,她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布满冷汗的脸上粘着濡/湿的长发,意识变得一片模糊,身体已经瘫/软得彻底趴在床边,可鞭子每抽打一次,彻骨的疼痛还是会让身体不由控制的剧烈扭动一次。
突然,一只坚硬的军靴一脚重重的踢在早已血肉模糊,撕/裂外翻的伤口上,早已疼的眼前一片昏暗的赵安宁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刺穿了整个山寨的夜空,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腕上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勒进肉里浸透了鲜血。浸入骨髓的疼痛像大剂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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