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想想你爹爹当年,比你可不大气多了。人家多说那个什么”虎父无犬子“,我怎地就看你这般不像你爹爹。简直就不像是我柳家男儿。依我看啦,你干脆与那余家那个什么叫做明姬的姑娘家换个身份罢了。你瞧瞧,人家姑娘家的,却像个男儿似的,不知什么女红,就连女儿家应遵循的女戒都不知晓,却忒也丢了我们女儿家的脸了些。整天像个什么似的,疯疯癫癫的,拿着把什么好像家”淑女‘的破剑,四处胡混。如似这般女子,也太不守妇道了些,绝不可做我柳家的媳妇“
柳云深插嘴道:“明姬姑娘虽在娘眼中有失德行,可似我柳家一般的,受过他恩惠的可不知凡几,在人家那可是美名载誉的。呃那把红颜剑也不是什么破剑,据说是那人花了年余久的时日,搜集了无数良才,花大心力请来独行客打造的。那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啊。”
柳氏对此甚为不屑,只低声骂道:“祸水!”
未过一会,柳氏又瞥了柳云深一眼,似有些后怕,焦声道:“深儿,你将来可莫要娶如这人一般的妻室。”
转而她又笑道:“是了,我怎地没有想到,以前却是糊涂过了,深儿你也极大了,似为娘我如你一般大的时候,却也与你爹爹成亲有年余了,过几日想个法子,就找个没人看看有没适合我家深儿的,可似这旮旯如也的城哪有配得上我柳家的。不行,过段时日找黄呃就看那人能不能帮忙找一户了。”
柳云深见娘说这么一处,脸上一红,便连后来柳氏说了些什么都没听清,只是不住道:“娘你说什么啊,孩儿还小呢,不及在一时。”
柳氏轻声一笑,道:“娘思来想去,这城里似乎只有那明姬姑娘才对得上咱家,不过那却也仅是姿色,这德行方面为娘却是不敢恭维。若他真做了我柳家儿媳,可真是丢了我柳家面子,落人笑柄,该怎么办呢?我的深儿,恩”
柳云深面有难色,道:“娘,你可别乱说啊,说得就像什么似的,像是我家挺有门户的,我家可是连一些个普通人家都颇有不如。上个月那租子可是二愣子帮着缴的呢。”
柳氏脸上一正,有板有眼地道:“这用不你着你操心。说不得,落个时日将她找来做个妾室倒还过得去。”
柳云深大声道:“娘,你可别瞎说啊!人家明姬姑娘身份何其高贵,怎可能当孩儿小妾?且不说我柳家便是连那如她每日把玩的红颜剑价值一般的事物都未曾有,又何须说这整天漫不找边际的话来,莫要为他人听去了,这耻笑可就少不得了。”
柳氏道:“不然,虽你我娘而俩日间正是缺衣少食的。可这世间又哪有那般注定之事?你可知那莽夫出生的陈胜,吴广?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何其豪壮。更何况”
木窗前,柳氏仔细地打量了柳云深一眼,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如今可是处于兵戈战乱正起之际,说不得有什么变故呢?你说呢,深儿?”
“乱世?”柳云深一怔,如今也不过是大将军攻城罢了,也不见得臻至乱世那般地步罢。心下错愕不已,柳云深嘴上却道:“乱世又如何?与这明姬姑娘又如何?这之间却又与我柳家有何干系?她那情人可有着万夫莫敌之勇,纵是这世间狼烟四起,血杀冲天,却也犯她不得。她有何惧?”
柳氏轻笑道:“这你却是不知了。虽说你大小便博文强记,对欲兵书权谋亦尝有涉猎,可那书卷终究比不得那些个真对权谋热衷非凡之人。你且思虑一二,这大将军进犯我阙水城又所为何事?”
柳云深呆了一呆,突然想着了那“大将军曾于攻我阙水城前,有言在先,说什么”若不交出余明姬,朕当屠戮此城“,而最为诡秘的莫过于,当年那博颜先生曾经言语,这余明姬有帝后之命,这之间莫不是早就有所牵连?还是这本就是暗藏了许久而不为人知的一场权谋?或者说,这本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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