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句话,怎么眼睛都红了,莫不是”陆芯懿连忙收起娇笑。
“我会比时失手失手致人惨死,我想去给他上上香。”薛晋说完,脸色更加凝重了。
“嘶”陆芯懿娇笑全无,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到:“你傻呀,你会比失手杀了人,现在还去露面,人家正在气头上,不生吞活剥吃了你才怪。”
“我不怕,大丈夫做事有礼有节,我我我”薛晋又口吃起来。
“行了,行了,走,我陪你去吧。”
“陆小姐,你我素未平生,相伴而行实有不妥,况且化人场多有不吉,还是”
“咦,你怎么不口吃了,你不让我去,我还偏要去,我也去上上香,就当为逝者尽尽心意吧。”陆芯懿说完也不管薛晋,迈步就向前走去。
走了约三四步,陆芯懿感觉不对,回头冷眉瞪了薛晋一眼,薛晋浑身一抖,连忙迈开步子,无奈地跟了上去。
落云川历来是东洲的河运主道,江面上往来商船络绎不绝,由于此番举行盛世大比登天武选,江面上扬帆无数,更是一派繁忙之景。二人沿着河边小道一路前行,与薛晋沉重的心情不同,陆芯懿经江风轻抚,望着江中百舸争流的景象,心中舒爽了不少,看见薛晋还是暗自神伤,不免皱起了眉头,开口道:“木头,我这么叫你,也不见你生气,你倒是好脾气,我记得你好像是玄月将军府的,你师父又叫你晋儿,你应该是叫薛晋吧?”
“哦,在下薛晋。”薛晋木愣愣地回了一句。
“哦,那我以后还是叫你薛公子吧,老是木头c木头地这么叫你,我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陆芯懿听他木讷的答话,顿感索然,望了望薛晋俊秀的脸庞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宁。
落云川边的羊肠小径渐渐消失,一座深藏其间的简陋院祠显了出来,只见院祠四周挂满白幔,院门顶上正中挂着一朵硕大的白绢扎花,门口凄凄惨惨的立着数个素服人影,远远望去冷清凄凉。
薛晋停住了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便又迈开步子走了过去。陆芯懿收起娇容,也面露沉重地跟在他身后。
走到门口,薛晋对着门前的素服人影重重一揖,人影抽泣,也赶忙回礼答谢。
“公子有心了,敢问公子台甫。”素服人影开口道。
“罪人玄月将军府薛晋,前来拜祭张兄,还请兄台通传。”薛晋埋首而言。
几个素服身影听后,也是一愣,不知如何处置,当中一位年级稍大的青年,微开轻口说到:“请容在下进去禀告尊长,还请薛公子稍候。”说完便转身进了院祠内。
门口其余几个立着的素服身影,纷纷抬起头来,用异样的目光盯着薛晋,矛盾的神情跃然于表。
过了片刻,一位约莫五六十岁的长者在素服身影的指引下来到门前,长者见门口立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也是微微一愣,开口到:“薛公子有心了,只是现在仓促间多有不便,还是请公子先回吧。”
“晚辈罪人薛晋,会比失手重创张兄,今日前来,特为进香请罪,还请尊先生成全。”说完便不由分说地伏身跪了下去。
陆芯懿站在薛晋身后,看着他如此谦逊自责,心中不忍,却又不便开口,只得尴尬地杵在那里。
长者见陆芯懿尴尬杵立,轻声拱手问到:“敢问姑娘是?”
“尊先生,小女子有礼了,小女北原奇花宗陆小小,是薛公子的朋友,武选大比时,与张公子也有数面之缘,张公子有礼恭谦实令小女子钦佩,今日偶然听闻张公子弃世,特随薛公子一道前来拜祭,还望尊先生成全。”陆芯懿连忙行礼说到。
“哦,原来是陆姑娘,姑娘有心了,在下就此谢过,只是今日多有不便,恐难成行,还请先回吧。”长者眼目流光落回跪伏着的薛晋身上,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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