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没胫,怪石迫人,暮霭苍茫。沈轻舞见天色渐晚,正寻思就此歇宿,还是赶到镇中另寻客栈打尖,忽听得前方树林中传来女子惊呼之声,还伴随着男子猥琐至极的调笑,并衣衫破裂的声音。沈轻舞纵马走近,原来却是个三十余岁的汉子正压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在行奸。那汉子看打扮似是八卦门的弟子,而那少女虽是拼命挣扎,但那人身有武功,却哪里是他的对手?只几下已被剥得如白羊一般,抵抗渐弱,眼中已流露出绝望之色。
沈轻舞先是为陈玄生所负,近来又因师门之仇与虚素秋误会渐成,心生嫌隙,只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男子皆可憎厌,更见不得男人欺负女子之事。眼看此情此景,哪里还忍得住,大步上前喝道:“好个名门正派的衣冠禽兽!想不到你们八卦门尽出你这般贪淫好色之徒,只怕你们掌门简一笑地下有知,也得给你气醒了过来。”
那人闻得身后有人,先是一惊,跟着又是一喜,惊的是自己正自得趣,浑不料却为人撞破好事;喜的是走来的竟是一如花似玉的少女:行如弱柳扶微风,美若西子胜三分。由不得眼前一亮,淫笑数声,道:“哟,哪里来的大姑娘,长得可比那乡野村妇俊多啦。”
沈轻舞脸色一沉,喝道:“你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么?”
那人见沈轻舞动怒,却不如何害怕,暗思:“大美人到底与众不同,便是生起气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反笑道:“姑娘既然叫我放人,在下哪敢不听,有姑娘留下陪我,便是给我十个美女也不换。来来来,先给哥哥抱一个。”说着便伸出双手,直想着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沈轻舞气极反笑,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连我都惦记上了。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段!”
话音刚落,手腕轻翻,那人只觉眼前似有两道青光一闪而逝,而沈轻舞的长剑却仍是好端端地插在鞘中,微“咦”了一声,心下好生不解,欲待开口相问之时,蓦地忽觉双肩一凉,伸到一半的手径自不听使唤了,这一下不禁更奇,脱口而出问道:“你……你使了什么妖法?我……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
沈轻舞微微一笑,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人一怔,正待再问,却骤然又见自己那条手臂竟然无声无息地掉在了地上,这才不由得大惊失色,惊声尖叫了起来。
原来却是刚刚他的双手伸出的瞬间,沈轻舞已然挥剑将他的双臂齐肩斩了下来,但她出剑实在太快,是以非但那人根本便没看清,便连断臂也未曾离体,直到此刻,才跌落了下来。
也便直到这时候,那人才觉剧痛钻心,心中大骇,连忙转身就跑,不料才走出两步,双腿又是一凉,整个人顿时摔倒在地,过得片刻,鲜血飙出,双腿这才离体而去。原来却是沈轻舞在他转身瞬间,又将他的双腿卸落。
那人痛得连声惨呼,哪曾想到一个看似娇滴滴的大美人,竟有如此武功,更兼这般心狠手辣?但此时双手双脚俱失,便是想逃也已不能,眼见沈轻舞犹自嫣然浅笑着盈盈走来,原本该是百媚横生的笑容,此时看在眼里已成了活脱脱的狰狞厉鬼,只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哀告道:“小……小的有眼不……不识泰山,姑娘……饶我……我性命……”
沈轻舞冷笑道:“这人棍的滋味如何?”
那人此时此刻哪里还敢应声?只强忍了疼,想要再做讨饶,却无奈没了手脚,此时便连磕头求饶也已不能,只得一个劲儿道:“姑娘饶命!女侠饶命!”
沈轻舞道:“怎么?如今不要本姑娘留下陪你了?”
那人道:“不要了……不……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沈轻舞冷冷道:“既然不敢,那你便去罢!”“罢”字一出口,蓦地里又是一剑挥出,正中咽喉。这才在那汉子尸身衣服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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