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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眼睛,感觉头皮发麻,一时无法言语。这时老邢终于说话了:“这里面其中一把钥匙就是浴室门的钥匙是吧。”
高杉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道:“另外一把就是房子大门的钥匙。”
我努力整理了一下思绪,问“浴室这把应该不会是唯一的一把钥匙吧,会不会凶手手上有着复刻的钥匙?”
“这应该就是唯一的一把钥匙了。”我身后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我回头望过去,声音来自一位老者,头发已经花白,面容沧桑不已,我向高杉递了一个责怪的眼神,疑问他为何放了无关人等进入现场。高杉急忙回答到:“这是这栋公寓的清洁工钟叔,尸体是我和他还有那位李医生一齐发现的。”随即他又把手指向了钟叔旁边的一位衣着妆容得体的约莫35岁上下的职业女性。
我头有点大,正不知如何开口,老邢同那位老者说:“钟叔,您先接着说您刚才的话吧。”
我这才仔细看着那位老者,不禁心头一凛,这老人老的给人一种几近干涸的感觉,这苍老不仅仅是来自岁月的堆积,相反,他真实的年纪似乎并非很大,但他神容枯槁,眼白眼黑都浑浊在了一起,毫无生机。老者很瘦,有些秃顶,但头发整整齐齐,穿着高档住宅区清洁人员的工作服,胸前还印着他的工作号7734,旁边是他的名字钟河。字迹已经洗的有些褪色了。他这样的清洁工这一大片高档住宅区恐怕不下百个。老者左手握住右手,有些拘谨地开口道:“这把钥匙我想应该就是唯一的一把浴室门钥匙,这个住宅区的防护系统和门锁都是特地设计过的,基本没有仿造的可能。房内门的钥匙都各自只有一把,房子大门的钥匙也只是主人有一把,另外在一楼的登记处还有一把备用钥匙,登记后方能取走,今儿早咱们进门就是我去一楼借来那把钥匙开的门。”
“对,我再说一下这扇门的事,”高杉擦了擦汗,走到房子的大门边,指着那扇门,表情有点难看,“这扇门早上也是反锁着的钥匙就在死者的嘴里”
我怔怔地看着他,感觉有些缺氧,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说犯罪现场的大门是一扇只有两把钥匙可以打开的门,其中一把钥匙一直在一楼被人看管着,另外一把就在死者自己的身上,不可能在门外用来锁上这道门,所以门是死者自己在里面锁住的所以这是密室杀人?”
高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同时,死者陈尸的浴室也只有一把钥匙可以锁住,而钥匙也在死者嘴里,则门一定是从内侧关的所以浴室也是一个密室?”我自己都听到了自己声音的嘶哑。
“双重密室。”老邢幽幽的声音传来。
一时寂静。
“不妨先说一下你们发现尸体的具体经过吧,高杉,钟叔,还有——这位小姐。”老邢的眼神落在李医生身上,神情若有所思。
“最初来到现场的人应该是我,”李医生开口道,声音让人不觉地入神,“大概早晨六点四十五分我到了杨先生的居所,他在这个时间约我上门诊疗,恩确切的说是为他的公子诊疗。”
我吃了一惊:“什么,他有儿子?”我难以相信这个凌乱家中居然还有孩子生活。
高杉叹了口气说:“他不仅仅有儿子而且在昨夜命案发生之时,这个孩子恐怕就在现场”他看向远处走廊中,一位女警正陪伴着一名少年。
“什么?”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老邢表情也无比严肃。我震惊地望着高杉,责怪于居然没有说出这样重要的事,他则示意我继续听下去。李医生继续着她的叙述。
“小海,也便是杨先生的公子,已经在我这里治疗过几次了”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还没介绍,我是一名心理医生。”
“小海今年小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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