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白,有我在,刘邦可能还会顾虑一些,不会怎么着韩将军,我若不在了,恐怕韩将军罹祸不远也。”说罢,即拔剑自刎。
韩信提着钟离眛的人头来到云梦泽,当即被刘邦埋伏在幕后的武士拿下,他大叫道:“陛下,我有何罪,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刘邦直截了当地说:“有人告你谋反,你可知罪?”
“告我谋反,他有何证据?”韩信高声喊道。
“有何证据?项羽被灭后,我一直在捉拿其党羽,你却将其要犯窝藏于府上,难道那钟离眛现在不在你那里吗?你若没有反心,为何隐而不报?”刘邦问。
韩信说:“钟离眛是我故友,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到我那里暂且躲一下,我看其孤身一人,并不构成对汉朝的威胁,所以把他留了下来。陛下也常教导我们,为人要讲究义气,我这样做,只是尽一个朋友的良心。虽然这样,我还是怕您怀疑我,在友情和忠君之间,毫不迟疑地毅然选择了后者,这次来的时候,我把钟离眛的人头带了来,献给皇上,以表韩信并无二志!”
“啊,你把钟离眛的人头带来了?”刘邦吃惊地问。“是的,这您相信了吧。”韩信说。
“纵然这样,也不能证明你没有不轨之心,否则你的家人怎么会不远千里跑到长安来告你谋反呢?”刘邦本就想此次抓了韩信,一个理由不行又找个理由说。
“我的家人告我谋反,不大可能。”韩信说。
“不大可能?我就知你不会承认,所以把证人带了来,看你还如何狡辩。”刘邦对旁边的人说:“把证人带上来。”韩信一见那证人,并不认识,便说:“这不是我的家人,一定是这恶怒诬告我。”
那人却说:“你是不认得我,但我哥哥被你关了起来,这事总有吧。他为什么被关?还不是听了你和谋士议论谋反的话,你们怕败露,才把他关起来。”
韩信记起前些日子是有一家奴因为宫女被关了起来,没料想却被这恶奴先告了状。他和蒯彻议论谋反的事,这恶奴何时听了去?不管怎么说,这事无论如何不能承认。随口骂道:“呸,无耻的东西,纯粹是捏造。你那哥哥是因为宫女被抓,岂是因为听了我们什么谈话被抓,可见是报复!小人!”然后又对刘邦说:“陛下,我随你那么多年不反,怎么会在天下已定了又反?这小人的话,断不能相信。”
刘邦听了他们的对证,虽然觉得定韩信谋反有些牵强,但要说他和谋士没有议论过这事,也不一定,不然他的家奴怎么会凭空想出来?所以想,我就是抓了你韩信,也亏不到哪里去。另外,从韩信杀了钟离眛,以洗刷自己的清白这件事来看,韩信为了一己之私,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他现在没反,不能说明他将来不会反。这样反来调去的一想,还是觉得这韩信不能轻易放了,于是又找个理由说:“这件事情一时理不清。但我让你于五月之内到达云梦,其他诸王俱能先于我到达,唯你姗姗来迟,定你个侮慢本皇,总该没有话说了吧?”
“嗯嗯这个我服气。”韩信看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皇上找理由也要把自己抓起来,只得认了这壶酒钱。
刘邦没费多少事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也无心多看一眼云梦泽的风光,隔日就启程返回长安。韩信被装在一个囚车内,刘邦从他面前经过时,他恼不择言地喊道:“陛下,古人讲,高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并没有造反,您却非要把我抓起来治罪,莫非你也要学那古时独夫,枉杀功臣乎?“你喊什么?你有没有反心,我自会查清。”刘邦有些生气地说。
韩信看着刘邦,无奈地叹了一声:“唉!”他不知刘邦正是因为他功劳太大了,功高震主,留着他不好摆,所以才有意找他的茬。可悲的是这痴情之人,还幻想皇上能够一时明白过来,让他继续给皇上出力。还有一点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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