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
“哦?这等大事?小王愿闻其详。”
“老道此番下山,偶遇一十多岁少年,仅仅是这一面之缘,老道内心却大为震荡,这少年的面相竟带有一丝丝紫微王者之相,却少有王者那般霸者的心性,老道掐指一算这少年或几年后将会搅动天下局势。老道心有余悸,找了处僻静之地夜观天象,卜出卦象,天宫三垣1,皆有大动,与东方脱不了干系,几年之后,将有两名不世之材现世,其中一名恐怕便是老道下山遇见的少年。”他叹了口气,不知此番泄露天机是否得当。
“若是几年之后,有位少年来此,王爷当是也脱不了干系,只是,这两位少年的命数皆系与红鸾星上,却不知为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当如何抉择,这天下该走向怎样的境地,老道却再也算不出来。天机难测,天机难测啊!”玉虚道长这番感叹,却让东王牢记于心。
这几年他闭关无不想参破这层玄机,却怎么也参不破。今日他仔细斟酌了一番,想必眼前这个少年应该是道长口中的那个少年吧,所以此番才将那《逍遥游》当作信物给了他。
“雨长!”长央也怒喝道。
“雨长兄!使不得呀!”一旁的子书也赶紧劝道。
“长央姑娘,看来你这徒弟,出身也不简单呀!”东王却莞尔一笑,挥了挥手,让大殿周遭暗中潜伏的兵士退了下去,那是他的亲卫队。
“这”长央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还没想这么仓促地就在这里告知雨长的身世。
“不说也罢,本王大致晓得这位小兄弟是谁了,本王认得那杆‘夜白’。不是本王不想废了那钱侯,小兄弟,本王只问你两个问题,‘摇真州和现在正在打仗的近天州,一月的粮饷和军费,你能拿得出来么?’这是其一,其二,‘按礼废一方侯爷,需请奏皇上,报门下省审议,我这一废岂不是得了个谋朝篡位头衔?’”东王看到那杆枪,自己的心情仿佛静了下来,怒气也消了,这师徒二人怕不只是求他办事这么简单,他们是冲着当年的旧案去的。
雨长万万没想到东王竟然认得“夜白”,这番下来倒成了他理亏了。他无言以对,只得单膝跪下,寄希望于这东王能做些什么帮帮他们。
“王爷,长央信你,绝非不忠不义之辈,只是这两个孩子的事还请王爷指条明路。”
“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那件事,本王现在也帮不了你们,本王大可送你去近天前线,你若成了番功名,扬名立万,届时才有机会。至于这个姑娘嘛,如若没有去处,大可先在本王这里住下,待得你决定何去何从再言其他。”
“多谢王爷。”
“不必,这是本王的命数,本王也只是顺应天意罢了。”他摆摆手,继续道:“不是有三件事么,还有一件是什么,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这一件事比一件事更令本王震惊。”
“第三件事,王爷已经帮长央决定了,长央在此再度谢过王爷。”
“好吧,既然这样,本王便不再多说什么,闭关之时忆安城来了消息,皇兄让本王即刻去面圣,想必是近天州的战事出了些问题,你二人便随本王一同去面圣吧。今日本王有些累了,都下去吧。闭关耽搁了些时日,明日便启程吧。”他说完便往后殿走去。
“恭送王爷。”众人也都退出了大殿。
绕过那层层叠叠九曲回廊,长央一路上都在数落雨长不懂事,一边朝着自己的厢房走去。
“之衣,方才我是不是犯了大错啊?”雨长跟在长央身后,悄声问着之衣。
“雨长哥,你呀,还得多学学礼数,不然你今日这大不敬之罪早就可以被砍头几百次了。”
“啊,什么。”他有些惊讶,这些年只顾练武学医,却如放归山林的野猴子,全然没有学习世间的礼数。之衣也偷偷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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