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样坚持,他知道凭他是拗不过师父的。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位白公子和其妹真的是西南白家,棋圣白问天的儿女,师父竟和他们关系匪浅,只是身世不得而知了。
“我来得不巧,来时东王刚巧闭关炼丹没多久,今日恰好七日出关,想必晚上便能见到了吧。说到这里,我提醒你们几个小不点,东王与我未曾相识,你们几个可别说漏嘴了,只说江湖上相识罢了。”
“不认识?!那师父您怎么进来的?”雨长一脸惊讶,为何师父进这王府得了上宾待遇,而他连门都进不来。子书起先也是有点讶异,世人知长央家族的人甚少,东王亦然,不知道情有可原,可如果知道那也不奇怪,直到他看见长央系在腰上那块跟他一模一样的玉牌才明白了个大概,偷偷笑起来。
“我呀,小雨长,你笨这一点可别在外面说我是你师父。”长央也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鬼点子。
“雨长兄啊,你这师父啊鬼点子可多了,什么坑蒙拐骗偷鸡摸狗做不出来?喏,你看长央姐腰间是什么。”子书悄悄在雨长耳边笑着解释道,又指了指那块玉牌。
“嘿!别以为我听不到啊,小子书,几年不见长进了啊,学会调侃我了,看我不收拾你。”她作势要揍子书,还有模有样裹起来了袖子。
“啊,难道师父您,偷”
“偷什么偷,这不身上没银子了嘛,都是读书人,这叫拿!”她一本正道,丝毫不害臊。之衣与两位白家姑娘听闻词语,掩嘴笑了起来,雨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还是没个正经。
四人便这么谈天说地地聊着,直至傍晚时分,才被告知东王出关的消息,邀请众人去议事的大殿相见。
要说这东王,齐夜生,倒是个有趣的人物。先帝开国后,分封诸侯王,近天州和取梦州,现为陛下的四皇叔和大皇叔,而今叛乱的是北王,四皇叔齐崇和其子齐钰统领的近天州,大皇叔靖南王齐昌统领取梦州,三皇叔齐允统领摇真州,只是东王早逝,而今摇真州便由其子夜生继东王位。西州,洪,白以三州并未分封诸侯王,而是设置州府郡县由帝都指派官员进行管理,故而这三州州府并无屯兵募兵等权力。西州虽然设置了州府,实则跟摇真州类似,许多权力都掌握在西州白家手里,便是雨长遇见这三位。东王幼时,因为先帝和父亲这一脉与白家历来交好,故而他便同白子书等人是世交。
且不说这近天州叛乱一事,此番西境战事正激烈。而今陛下二十七岁,东王比陛下小几个月,也是二十六七,却是一个为君,一个为臣。自继位后,东王却一直不勤于政事,而是求修道炼丹之路,只是因为这摇真州各大权利渐渐流向了钱侯爷家,他年幼即位更是无多少人拥戴,索性便撒手不管了。
其他皇室皆是妻妾成群,独独这东王只娶了一位正妃一位侧妃,他虽然性格内敛,看似不务正业,却是个很有城府的人。东王自知那钱家日益壮大并非什么好事,所以独独有一样权力在他手里却从未逊色于其他诸侯王,那便是兵权,他不敢放也不能放。世人皆以为近天州北王兴兵乃是军队骁勇善战,故而图谋皇位,却不知要论起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来,东王治兵严谨,麾下的士兵却是不输帝都的精锐。如今的东王,平日里除了修道炼丹,时不时会找来子书论道对弈,其余时间便是练兵了,若是论起骑马射箭舞枪弄刀来,东王也是毫不含糊。
“草民,叩见王爷。”众人来至这议事殿,齐齐下跪行礼。
“都起来吧,本王这里没那么多礼数。”雨长偷偷地瞄向地毯前面站着的那个人,着一身群青色的袍子,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头顶用翠珏束了冠发,面容清秀,剑眉透着英气,一双眸子炯炯有神。
“诶?子书,这几位是?”他注意到长央雨长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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