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阻拦了。
“少侠,请。”
“公子,请。”雨长和那姓白的公子双双作揖相邀。
进了东王府,一行人在女婢地带领下往王府深处走去,白衣男子和雨长并排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之衣和两位姑娘。
“多谢公子帮忙说话,在下林雨长,这是妹妹叶之衣。”他觉得这位公子面善,便不再遮遮掩掩自己的名姓,想必时隔多年,也无多少人知晓他林家之事了。
“林雨长?原来如此。”那白衣公子听后才恍然,原来那个人居然收了他作徒弟,他继续道,“在下西州白家长子,白子书,这是妹妹,子卿,子念,素来敬仰林家忠义,认识雨长兄台乃是三生有幸。”到了后来,他放低了声音,想必他也是知晓那惨案之人。两位姑娘也是非常有礼貌地朝着雨长作揖,原来他们便是师父口中的西州白家。
“敢问阁下与家师可是认识?”雨长心里暖暖的,素昧平生,却如此照顾他的感受,于是继续问道。
“确实是旧识,雨长兄莫急,待我等见到令师,想必令师会专程给你解释的。”雨长更纳闷了,不知道方才他忽然问自己的那句,“确定姓慕容?”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认错了,只是帮他们一个忙进王府,又或者有其他什么原因,他心中越来越多的猜想,却得不到解答,难受得紧。
那东王府确实大得令人震惊,他们一行人沿着楼廊一路向北,穿过了数不清的厢房和楼阁,在那廊桥上望向城中,一派繁华的景象,好生气派。正当此时,前方传来一个女子声音,雨长觉得熟悉,仔细听了听,是在叫他的名字。廊桥的尽头一位身着粗布衣裳,手臂系着红绳的女子朝他们这边走来,正是长央。
“小雨长,你可终于来啦!”她唤着平常的昵称,让雨长有些尴尬。
“长央姐!”而白家三人却同时喊到,特别是那年幼的孩子,径直跑向长央,想要拥抱她。
“诶?这不是小子念吗?你们怎么跟小雨长一起来啦,诶?之衣怎么也来啦?”她喜上眉梢,一把抱起跑来的子念,捏着她的小脸蛋儿。
“姐姐,子念想死你了。”她怀中的小孩儿一改方才的矜持,开心地在她怀里笑着。
“哈哈,我也想死你了。”她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你看,子念还是这么黏你,哈哈。”一旁的子书说道。
“来,随我进来,我们坐下说。”众人跟着长央,找了一处偏殿坐下。雨长把他从下山遇到之衣,直到后来遇上白子书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师父,听得长央和子书是忿忿不平。
“我还给忘了,提醒东王你要过来,难为你了小雨长。之衣的事,待东王出关再问问他的意见。诶你们大老远跑来干嘛?”她转头望向子书三人。
“这不王爷叫我过来陪他论道下棋嘛,加上他俩从未出过西州,父亲叫我带他们出来逛逛。”
“白伯伯身体可好?”长央问起。
“甚好甚好,多谢姐姐关心,只是长央姐”他犹豫片刻,仍旧还是说了出来:“令尊自你走后经常发脾气,想必还是有些想你的,可是却听雨长兄说,你现在的名字”
“咳咳,”她赶紧打断了他,“那个老顽固,别再跟我提他,也别提这件事,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有慕容长央。若你还认我这个姐姐,回去也不要告诉白伯伯我的下落。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她坚定地望着子书,子书从未见过现在的长央姐,记忆里她总是最善良最体贴人的那一个,照顾他们兄妹三人,也照顾他们的父亲,可五年多前她不辞而别却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连他们的叔伯,长央的父亲也下令让他们不要打听她的下落。
“师父,您可见过东王了?”雨长心中的疑惑被这段对话解了开来,原来师父或许真的不姓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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