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柳步达虚拟平板投射出的计划内容，三个人都傻了。愣了好大一会，部长不敢相信地问柳步达：“你确定要裁掉一半的人？用三支分队互相战斗的方式？”

    柳步达点头表示肯定，进一步解释道：“特遣队全队一共十个人。现在特遣队个人一个月的绩效票数额是5000，经济部支出总额是50000。削减后是2500，支出总额是25000。如果用我的‘战局’计划，虽然总支出没变，但个人能得到的份额还是与削减前一致。”

    “你这不是胡闹吗？”一顺位副部长站起来问柳步达，“本来都是一个部门的，分着队打，那原本的活能干好？”柳步达冷冷一笑，讥讽地反问道：“你不就是没干好原本的活吗？”部长使劲全身力气，硬生生地把一顺位副部长拉回座位上，瞪了他一眼，接着站起来，弓着腰，脸上堆满笑容，客客气气地对柳步达说：“对不起，管教下属无方，让您见笑了。”

    “没事，”柳步达很不屑地说：“没脑子的人我见多了，不差这一个。”部长回头，瞪了一眼一顺位副局长，向门的方向扭了一下脑袋。一顺位副局长，站起来，低下头，灰溜溜地走出会议室。部长又回过头，笑容满面地对柳步达说：“以前就知道柳兄善解人意c替他人着想，百闻不如一见，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这个，‘战局’计划我都看明白了，我十分支持。”柳步达补充道：“还有实施细则，你不看看。”“咳！”部长摇摇头后说：“柳兄的计划我还不相信？放心，到了提交给政府首长的那一天，我肯定大力支持。”

    好不容易送走了柳步达后，部长长出了一口气。二顺位副部长轻轻地移动到部长旁边，悄悄问：“部长，你真同意？”部长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那能怎么办，我们削减特遣队的绩效票，他们还不会记恨我们？现在，柳步达给我们一转移仇恨的法子，我们还不接着，那就是傻。”二顺位副部长问：“可是，削减特遣队绩效票这件事是走的正常程序，特遣队那帮人还敢造次？”

    部长很无奈，细心解释道：“你就是混得年份太少了。人的既得利益损失了，甭管是公是私，他都会记恨谁抢了他的应得东西。”“那柳步达为什么要帮我们？”二顺位副部长紧接着问。“哼。”部长关上门小声地回答道：“这龟孙玩意儿，肯定自己在计划什么。那就不管我们的事了。反正他出错了，他自己担着就行了。”二顺位副部长点点头表示明白。部长小声地吩咐道：“你以后就是一顺位了。把不会说话的那玩意儿和那个上报数据的分析员一起发配到p区去。”

    b区，坐标（政府工作人员分配居住区），18：00。

    夕阳西下，王成隆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中级公寓的楼梯。王成隆穿着平常穿的长袖长裤，脚上一双帆布鞋，全身脏乎乎的。指纹扫描后，家里的大门一开，王成隆满脸疲惫的脸瞬间变换成笑脸。两室一厅的公寓里，净是高科技的东西。声控的c自动调温度的c机械帮厨的，应有尽有。王成隆进了主卧室。床上躺的是王成隆骨瘦如柴的母亲。王成隆问母亲：“妈，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母亲睁开眼，看见王成隆的样子，虚弱地回答道：“唉，你这孩子，又去那个小能原厂干活了吧。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妈的肝癌好不了了，你就不要再去了，怪累得慌。”

    王成隆赶紧说：“妈，这是哪的话。你的病，是治的好的。只要我这样干下去，妈你很快就会好的。”“唉！”母亲十分难过地说，“想当年，你爸肺癌走的那年，我也是跟他这么说的。可你爸还能动弹，直接跳楼了事。我这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想死也死不了。”王成隆忙靠近了，对母亲说：“妈，你可不能这么想，对治病不好的。”“咳。我都50岁了，活得够长了，也没什么值得遗憾。”母亲咳嗽了几下接着说，“今天本来是你的生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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