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顺位副部长站起来刚想反驳，直接被一旁的部长拉了回去。柳步达微微一笑，对部长说：“相信您的考察员已经把上午看到的东西跟你说了，你下的通知我也看了。这次来，就是和你商量这件事。”

    部长不紧不慢地说：“我说，柳局长啊。虽然你们局是政府首长直接管辖的，也是保护我们安全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是这个绩效票的数额是我们大数据分析出来的。你们的特遣队作战英勇我是知道的，可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你停一下。”柳步达打住他，“我不是跟你商量绩效票这件事。我跟你商量的，是我根据你的通知做的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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