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以内力在体内运转几周天,将药力导向周身,顿时两人都觉得精神不由一振,功力有所恢复。
“先生所言极是。果然神药,才须臾之间便觉得脉络畅通,精神抖擞。”智不知不由将心一放,徐徐张开眼来,向言罗抱拳施礼。
言罗摆了摆手,正要说话,那智不知却先说到:“只是吴越应已收到名帖,先生怎生还会留在建州,而不往三圣山去。故我亦不知先生为何上山而来。”
“喔,那三圣山大会,吴越已着人前去。原我亦要赴那大会,可却因见于那徐天阔,便留在此处了。唉,那南吴徐氏于我也算有缘,他本是一方雄主,原可取代南吴扬氏,立国为王的,不意却是养虎为患,竟为那养子徐知诰所乘,以至于家亡族灭。今日得见其后人,不由欲将他救下。故暂留于建州半日。”
“噢,原来如此。那先生是随那徐天阔上山来的了?”智不知听了,淡淡地问到。
言罗答到:“那倒不是。我会来此,还有另外一层,这便说来话长了。这江南不似江北,杨氏被篡后,江南一带便承平已久,人心思静。可从闽国王氏被剿灭后江南便又陷入动荡之中。我家兄弟原不欲理会这世事,可那吴越射潮阁力聘我家三兄弟带一干人等来建州查访一些事,我三人为他诚意打动,且也欲解开几十年来一直困于心中的疑窦,便应承了他。不想才来建州便在建溪上折损了吴越三位太保。便不得不亲自追踪而来。这追踪而后不由吓了一跳,似乎天下高手皆齐聚于此。而那些几十年前的江湖往事,或也与这今日局面有些相干。我便是好奇心日起,直欲寻个明白了。”
“先生所言甚是,这闽国新亡,群豪狼视,谣言建州有至宝奇珍,便都纷至沓来。其间传闻我亦有所闻说,今日承先生施手相救,智某不胜感激,先生欲知何事,直须问来,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哎,一时千头万绪也不知从何问起。”言罗沉呤了一番便说:“那远的不说,我见你设计杀敌之功着实奇妙,心中十分佩服,我处里厢房看了半日,也不知那影宗何时着了道。我看了着实佩服得紧,又想不出个分明。想那南唐以药石之用见闻于唐后各国,当年竟使仇老盟主也着了道,而智兄弟竟能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着实令人佩服万分。智兄弟不妨说说是如何让那影宗着道的。”
“不敢,不敢,罗先生言重了。”智不知口中虽如此言说,脸上却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说:“此次得手一为机缘,二为巧合,其间亦甚为曲折。所谓机缘便是那白发渔影本一直在建州管下集中开个古玩店。”
“啊,你是说那南塘渔影原一直都在建州?”
“正是,他在建州已有几十年了。最初,我也以为他是个生意人,忠厚本份。后来我才知道此人竟是那南唐安插在我大闽里的探子。我对他倒是相熟已久。唐军攻下建州后,他便消失不见了。不想他前些日子竟又来到建州。他宣言是因兵乱要自保而暂离建州,而此次来建州,便是因听得‘万星拱月盏’与‘千花醉日瓯’两大珍宝,重现于世。他直欲购求。亦不知他从何处得知,此物已由我建州练老夫人所有。”
“这练老夫人便是章仔昀,章将军的夫人章练氏么?传言她一言便救下建州全城百姓,从而生时便被奉为神明?”
“正是,”智不知双手一抱拳,向东面一拱说到,“练老夫人乃是我建州百姓的再生父母。现已为我建州数万百姓奉为活菩萨。那渔影不知好歹,竟持重金登门,欲向练老夫人购得这两件传世珍品。练老夫人坚门不理,其时我已打探到他购此两物,便是为了献予周宗。便在他到练老夫人府邸时,便游说于练老夫人。练老夫人深明大义,不重财货。可她不欲见到此人,竟愿将这两物交付于我,任由我处置。这练老夫人虽年事已高,可那英豪之气不减,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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