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敬服。”
“这盏与瓯确有如此神奇么?”言罗问到。
“那是自然,你自可拾来倒水查验。这两器物传闻是闽越王专诸的用具,传言原有一壶三瓯三盏,而今只余这一瓯一盏了,端是珍贵无比。这神物为茗神张三公于建州东郊凤凰山凤眼泉下寻得,便一直被他贡于凤凰山上。而后张三公向闽国献上了凤凰山茗苑后,便也将这两件器物献于我大闽国主。在我大闽亡国之前,富沙王恐此神物为兵戎所毁,便将它赐予练老夫人。在得到此物后,我便又将它们置于凤凰山凤眼泉中,然后便将消息传播出去,自然便引得那渔影上山来求。张三公按我所嘱,一再推托。待得他应允许诺南唐亦将留得这凤凰山万株茶树,并仍将此地辟为贡茶园,三公方才勉强应允。与之一同上山请出这两神物。说来也怪,当日我将此物置入池中时,天雨立霁,云散日出;而那日三公跪请出两神物时,天上竟天雷隐震,无云而雨。那渔影见了,亦被唬得连忙磕头跪拜。”
“竟真有此事么?”言罗听得奇特,不由十分好奇了起来。
“我亲眼所见。只是我欲报得大仇,便只好动用这神物,我亦知此举必损阳寿,可我亦无悔为之。”
言罗一听不由“啊”地叫了一声,怔怔地看向智不知,只见他双目直视,神色刚毅。不由心中一凛。
“在山下张三公以茶水斟入杯盏,让渔影查验之后,三公便以一建绢将这两个器皿小心擦净,并小心地装入楠木匣中。然后双手奉匣,供于三圣公像前,祭拜。三跪九叩后,再取下匣子交予渔影并告知他说,此为圣物,乃上古名器,已历千年,现又为凤凰山凤眼泉中的镇山神物,须得小心护养,不可随意拿取翻动,更不可随意注水娱玩,否则便会召来无妄天谴。渔影见张三公如此谨慎行事,自是十分信服。他小心地将此物收藏,他却不知那建绢上已浸有一味药了,擦拭时便已将其涂于其上。而那周宗原便是南唐武帝朝中五鬼五府中主管“碔”府的。其人甚好古物,每有古物,定会先把玩一番再呈上。”
“果然是设计精密,可是,那周宗亦主那“捂”府,甚通药理,这涂抹上去的不是很容易便为之发觉了么?”
“这层我亦考虑到了,抹上那药及是一引子,须与另一味合用,方才见得功效。不过此药服后会伏于体内一年之久,我原是盘算潜入唐中行事,不意那渔影得到宝物却并不急于回唐,我心中暗暗纳闷,小心地随他几日,发现他竟将所有随从尽数支开,只身悄然而逝。我远远随他而去,不意竟丢了他的踪迹。我便只好让行云会c蛟龙帮c东岳门等帮众在小道中守候监察。没想到两日后,这厮竟大张旗鼓,盛装华服乘彩舟而来。故而,即便那船在崇阳溪上爆裂解散,整个建州轰动非常,那些帮众却都没能发现他的讯息。我正沮丧万分,欲再行计划,不想便在南门集御仙楼上听得有人来报说有一彪人马上了小黄华,其中便有这渔影。我等正高兴着要混上山来,便让人再去打探,却又听得那渔影已下山来这楼中寻人制菜,便想着让人打扮成一厨子随着上山来了。”
“噢,那便是这剑上也抹了毒了?”
“正是,那贼子十分小心,可我这药分开便无法查知,合在一处,便会置人死地。他便是再小心,也须着了道的。”
“如此说来,影宗喝了这瓯中的茶,再食下你制的菜,便已是中了毒了!你何须再让那徐天阔行剌于他?”
智不知顿了一下说:“那是自然,可那徐天阔听得周宗,便定要手刃仇人,我便也就让他遂心了愿了。”
言罗点头道:“果然是行事利索,爱憎分明。智兄弟这闽国已亡,以你的才华与功夫,另栖一枝便能尽展才华,而不至于被困于此。”
智不知一听,正色道:“闽王氏新灭,天下英豪便云集,这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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