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让锦年你如此重视?”
“回禀皇上,是关于羌州动乱和虞守成贪墨一事。”
“哦?”燕帝立刻正色,“看锦年这般神色,该是得了别的消息?说来听听。”
江锦年即刻将虞怜姬道出的事一五一十禀报了清楚,并呈上名册,道:“皇上,此事十有八|九属实,虞守成很可能是被人联手诬陷。那些灾银并非被被他贪墨,恐怕此时就在那一群地方官员手中。”
燕帝眼眸眯起,这是他动怒的前兆,燕帝平生最恨被人欺瞒,如果此言为真,那就是他远在南方的十几位臣子联手欺骗他。他暂时未语,先翻开手中名册看了许久,待看到其中甚至有几个京中官员的名字时眼中神色更冷,“锦年,除了这本名册,可还有别的证物?”
“有。”江锦年沉声道,“那位虞姑娘此刻就在臣的府中,她是虞守成女儿,其中内情应该更加清楚。”
“那为何今日不直接带她进宫?”
“她连月疲于奔命,身体虚弱不好再奔波,微臣是想”
燕帝立刻明了他的意思,“朕知道了,此事干系重大不可耽搁。待朕去更衣,马上随你去江府。”
江锦年垂首,沉沉应声。
“皇上这就要走了?”皇后见他们神色匆匆十分意外,转而道,“臣妾本还想说难得锦年来了,留他在宫中用顿晚膳呢,正好韶光也在。”
韶光正巧来了殿中,刚睡醒的她神色略带慵懒,得见江锦年身影时意外道:“表哥?你也来了。”
江锦年身体一僵,勉强镇定抬首,“嗯,有要事禀告皇上。”
他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看韶光,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将今日所见告诉她。而韶光今后却仍会将圣上当成疼爱自己的长辈一般敬重,对圣上狎昵的目光全然不知。
燕帝目光移去,面对韶光时总显得格外慈爱,“朕和锦年还有些事,晚膳便不能在凤仪宫了。韶光若想用什么,只管和你姨母说,朕先允了。”
意外二人匆忙之态,韶光颔首应是,便见他们一同出了宫。
江锦年一路沉默,神色肃然,燕帝只当他是因羌州一事,并未在意。马车一路快行,到了江府也未声张,江锦年直接将燕帝带到书房,“皇上请在此稍后,臣这就去请虞姑娘。”
燕帝温和点头,“既已来了你这,就不急。这位虞姑娘倒是个难得的忠孝之女,她既然身体弱,就让她慢慢来,不必紧张。”
“是。”
虞怜姬本正在书房持笔写着什么,听闻江锦年来到意外迎去,“江大人这么快就回了?皇上怎么说?我正在回忆往日那些父亲说过但是不在名册上的人,不过想了许久也”
“圣上要见你。”江锦年直接出声打断。
“什么?”虞怜姬愣住,许久未反应过来,“圣上来来了这?”
江锦年“嗯”一声,别过头,“我让人给你送身衣裳来,换好后就随我去书房吧。”
虞怜姬犹在愣怔,只得干巴巴道:“嗯c好。”
回眸扫一眼虞怜姬,注意到她发间极为朴素,江锦年淡声对房中婢女道:“去西厢房中,案上有个金色锦盒,里面有对耳坠和两支玉钗,去取来给虞姑娘。”
那婢女往日便是服侍江锦年,闻声不免纳闷,那锦盒她记得明明是主子准备送给韶阳郡主的,怎么今日就要拿来给虞姑娘?
婢女自然不敢出声询问,领命便去。虞怜姬一听此言,便知那锦盒中定是珍贵之物,微红着脸道:“多谢江大人,待见过圣上后,我定原物奉还。”
“不必。”江锦年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太过僵硬,缓了缓道:“这是送你的,不必还。”
“啊?”虞怜姬再度呆住,江锦年已转身出了房,低声对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