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化冷笑一下说道:“姓姚的,这里不是你的太尉府白虎节堂,是议事殿,是董大人奉旨调解裁决的地方。不是你耍橫摆臭架子的地方,你只有说清你为什么卡我大脖子的理由,你有能说出口的理由吗?”
“王老抠我就耍横摆臭架子,”姚太尉来浑的了,“我就卡你大脖子了,看你能咋的!”
“你”
王化被气得不知如何是好。董秀开口说道:
“王将军有你这么办事的吗?太尉本来就是你的上司,你不应该客气点儿吗?你昨天在内务府闹也就罢了,可这里是光华殿,你难道还要故伎重演”
董秀的话让王化眼前一亮,顾不得董秀又说了些什么而走到姚太尉跟前,冷笑着说道:
“太尉大人,听说你年轻时是京城里有名的地痞无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仍然恶习难改,今天竟赖到光华殿”
姚太尉心中怒火腾地冲上脑门,忽地站了起来怒骂道:“王老抠我日你”
王化没等姚太尉骂出那个娘字,便故伎重演而伸薅住姚太尉的脖领子,又将姚太尉拖到大堂中央。董秀连拍三下桌子怒着:
“王化你要干什么,你好大胆,这里光华殿不是你家炕头,你殴打朝庭重臣罪该万死,死了也有罪”
“董秀你少来这一套,爷一个死就够了,但死之前先整死这个老地赖!”
王化说着手用力一拧董秀怒道:“王化你还反了你,侍,侍”,董秀卫字沒喊出来,王化手松了点儿手说,“老地赖要死要活”?差点儿被憋死的姚太尉有气无力说,“董大人别”。王化的手又一紧一松,姚太尉不得不说,“王,王将军,我,我在跟你开开玩笑”
正所谓骑虎难下,王化一时不知何是好,董秀走过来扒拉开王化,说道:“老王你咋这臭脾气,真不知你老婆怎么跟你混了这么多年?太尉说跟你开玩笑你没听懂吗?还不快点儿向太尉赔罪!”
差点儿让王化给勒死的姚太尉,还把董秀拉家去喝酒,老贼认为今天如果没有董秀在场,王老抠非勒死他不可。却不知王化动粗是因为受到董秀的点化。
酒酣耳热,姚太尉说道:“董大人,这王老抠也太嚣张了,咱们得想个法子把他收拾了!”
董秀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除了因为王老抠手握重兵外,再就是这家伙乃行伍出身,其患难与共生死之交的弟兄遍及全军。如果这家伙一旦反目,后果不堪设想啊!”
“事倒是那个事,可这家伙也太气人了!”姚太尉沒好意思说出“欺”字。
“太尉,小不忍则乱大谋,该忍咱们还是忍忍为上。不过主公(卫老九)早晚会收拾那家伙,他可是咱们前进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啊!”
“董大人说言极是。咱们喝!”
姚太尉在前厅与董秀开怀畅饮,姚衙内则在后院大喝特喝,但这坏种喝的不是酒而是补药。这阵子他一直泡在万花楼,肚子里那点儿坏水差点儿作干了,最后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停下来调养补充。
不知过了多久,这棵差不多如霜打的茄子又支楞起来,于是又带着恶奴们四下转悠,而寻找“猎物”。那坏种没去万花楼,当然是腻歪了。
穿云派的商友镖局斜对过,有一户人家。户主胡大生得高大英武,因此娶了个挺漂亮的媳妇,媳妇名范玉兰既贤惠又勤快。夫妇俩以做焼饼为生,由于他家的烧饼别有一番风味,因此生意一直挺好,他家的小日子当然也相当不错了。夫妻俩生有一女,名月娥,年方十三岁。范玉兰送月娥去姥姥家住,让月娥跟表姐学刺绣。
和往常一样,这天胡大与范玉兰又起了个大早,俩口子一直忙到天大亮才吃了早饭。饭后胡大挑着烧饼担子岀门沿街叫卖,范玉兰则里里外外收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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