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军,他也说不清楚。
曾佟见唐栎分神,问及加入的理由,唐栎只以家中兄弟无钱治病为由蒙混过去。
行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四处动静骚起,叶尘翻滚,风自隐秘处来,旦夕间,一百多人自四处飞出,这些人轻功了得,可见是武林中人。
唐栎这边遭到了几个人的夹击,脚下生风,飞到后面踹开了数人,再用心一看,这些人多半是穿着青山翠松服,原来是苍松派的人物,未等他开口,又是几个人来夹攻,唐栎的剑法精进不少,起剑势便击退了几个,再冲到曾佟身边,不料曾佟引来更多的人,十几人出剑无情,唐栎救不了多少人,拉起曾佟上飞。
苍松派一人出手捉住了曾佟的一只脚,手一松,唐栎丢了曾佟,最后落到了粮草车上,八十人的押送队伍死伤大半,剩下的全被踩在地上,毫无尊严。
刚才出面的人原来是石江,石江早认出了唐栎,道:“原来你跑这来了,还投靠了叛军,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唐栎根本不想陪石江理论这件事,反倒没觉得自己处于谈判的劣势:“反正死了那么多人,你再杀了他们,我也好自由,不过我没了担忧的包袱,也不知你们多少人能挨得了我的剑法。”
石江也感觉了唐栎的功夫增进了不少,不想冒险,只是他的点子更多,转话而说:“好,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我就不杀剩下的几个,但你要去前线劝降,前线有个叫江泰的叛军首领,打仗确实凶狠,附近的官兵都被他杀了好几阵,你若还算个有血性的人,就不应该跟叛军狼狈为奸。”
唐栎答应了石江,说:“你们自称正派中人,身为江湖人士也要参合这些事,希望你们能遵守诺言,我就把人和粮草都放这了,别回头不见了人。”说罢跳到了曾佟面前,掏走了怀里的文书,几步踩上,飞上树梢,没入林中。
一个人的行程确实很短,唐栎根本不需要半个时辰就到了所谓的前线抚林,那不过是叛军在较远的城池里抵挡其他军队罢了。
进城根本不是难事,难就难在要找到江泰见他一面,想起曾佟说的话,倘若不错,他们也算是个好汉,唐栎并不希望自己一时间的错误决定毁了这两人的初衷。
自打听得知,驻守这里的将军确实叫江泰,唐栎心里欢喜,至少找对了地方,摸索到了练兵场附近,那里确实意料之外的把守森严,但手里有文书,应该可以光明正大进去了。
唐栎交上了文书,过不久后便有人引入。进了帐幕之后,一人身材魁梧,一身金铜铁甲,目无斜视,是个忠实厚道人的脸。
在座就他一个人穿得如此威风,想必就是江泰了。唐栎还未开口,才发现江泰身边站了一个细眉贼眼,藏腹驼背的师爷。只听到那师爷瞬即开口问了带唐栎进来的士兵:“运粮的文书到了,粮草如何?”那士兵答说:“不见有粮草,这人是这般出现的。”
师爷哼笑一声,摸了摸二八胡子,扬手说:“此必有诈,来人,动刑审问!”唐栎想到要挨揍,急中生智:“将军,曾佟有话让小的转达,只是外人在场,多有不便,若我受了什么伤苦,恐怕也说不出话了。”
江泰这才回应了:“李大人,你先出去吧。”这个师爷叫李创,是宋即的心腹,派到江泰身边当督军。
李创本想以军情为重威胁一下江泰,只是突然记得曾佟是江泰的同乡,他又非常了解江泰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敢惹上去,这回竟乖乖带其他士兵走出了帐幕。
唐栎用耳朵听不出外面有人靠近,也便走近了江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江泰先是惊讶万分,但见唐栎表情不假,很快陷入了沉思。
未等江泰说话,李创快步冲了进来,身后也带着几个士兵手持利刃,只见李创挺直了腰身,意气风发地下令:“来人,给我把这个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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